郝芜侈微微蹙眉,“你的孙子,可你不是已经死……去世了一千多年吗,你的孙子应该……”

“不,他非寻常之人,此刻,他还活着。”族长道,语气笃定。

“行,你给我吧!”郝芜侈道。

族长道:“你得自己取。”

郝芜侈:“……”

她明白了,想来这只是螣弋族族长给她托的一个梦,梦里自然是取不了了。

她又问:“你的墓似乎并不简单,会不会有什么机关诅咒之类的?你就不怕我死里头了完成不了你的心愿?”

“我的墓自然非寻常墓,但你也非寻常人。况且你身边有两名能力过饶帮手。”族长道,“取出我嘴里的东西,顺着河流一路往下游走,便是出口。”

……

“郝芜侈!”

“郝姐姐!”

……

郝芜侈睁开眼,惊觉他们四周正剧烈地震动着,还以为是这片沙漠要塌了,搞了半,原来是她方才触碰过的刻字的墙体土崩瓦解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往下的通向黑暗的长长石阶。他们走石阶,一阵潮湿的气息随风扑面而来,除此之外,他们能清晰地听到流水的声音。

已经口渴到极致的三人激动得不得了,磕磕绊绊地来到河边,捧起水来便喝了好几大口,又洗了个脸,浑身的疲惫与饥渴这才卸去了不少。

郝芜侈在昏暗中向四周仔仔细细望了一圈,按照梦中的情景,螣弋族长的棺材应当是被安置在水……不对,应当是在水底。

她刚要一头扎进河里,忽然看了秦炙一眼,蹲下身来朝他抬了下下巴,道:“秦炙,想不想洗个澡?”

秦炙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想啊!”

“下去吧,我们等你!”郝芜侈笑道,坐到地。

“好啊!”秦炙还真脱了衣下了水。

等他在水里玩儿够了,郝芜侈道:“螣弋族族长的棺材就在水底,不定……就在你脚下。”

听到这话,秦炙浑身一哆嗦,“你怎么不早!”

着要开始用力往岸边划。

“别急啊!”郝芜侈道,“我跟螣弋族长有个约定,我帮他带一样东西回去,他给我们指出去的路,做人不能言而不信!”

“什么时候的事?螣弋族长不是……都死了一千多年了吗?!”秦掷,看看站在郝芜侈旁边的秦雨夕,“罢,你究竟想让我作甚?”

“够义气!”郝芜侈勾勾嘴,“那样东西就在螣弋族长的嘴里,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他的棺材。你水性好,帮忙进水里看看螣弋族长的棺材是否就在水底!”

“啊?”秦炙有些犹豫,想到自己要去撬开一个死饶嘴然后从里面取东西,还是传中最为诡异的部族第一任族长的嘴,已经不仅仅是恶心的问题了,是恐怖啊!鬼知道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就中了诡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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