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快步走过去,捡起一不心砸晕了路人甲的长剑,朝郝芜侈行礼道:“王妃,属下来迟!”

郝芜侈连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下巴指指正衣袂飘飘玉树临风地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方才好像就是他一巴掌将那纨绔子弟打飞

的,“那是谁?”于景仔细看了眼,面一笑,俨然已是旧识。

“回王……”

“叫我郝姑娘!”

“好……好姑娘?”于景琢磨了一下,想起自家王妃的姓,这才恍然大悟,“郝姑娘,这位公子乃是王爷的朋友,轩……”

话还未完,那男子便挥了挥手走过来,对郝芜侈道:“你不认识本公子,本公子可认识你哟!记住,本公子叫轩无夜!”

语罢,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扇子扇了扇,敲敲于景的肩头道:“那家伙就交给你了,本公子要去找你家可爱的王爷了!”

于景颔了颔首。

轩无夜朝郝芜侈绽了一个迷饶微笑,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已经从地爬起来的子一眼,扇子一撒,边摇边离开了。

“姐姐,谢谢你!”那子走过来,将地捡的碎银捧到了郝芜侈面前。

郝芜侈摸摸他的头,“给你了,下次可别偷东西咯。”

“谁我偷东西了!”子满面冤枉。

“唔?你不是雁国的流民?”

“才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那个可恶的混蛋在大街调戏女人,我就顺便给他使了个绊子,让他摔了个狗吃屎,然后就被一群狗反咬了一路。”

郝芜侈笑了笑,“你这子还挺嫉恶如仇的!”

此时,于景已经走到那个纨绔公子身边。

这公子他认识,皇城里面有名的恶霸王宝贵,名字恶俗,长得也恶俗,当然,审美也是恶俗的。

整日里欺男霸女,臭名昭着。却因为有个身份匪浅的姨母,亲爹妈从溺爱,惹了事连官府也不敢多插手,每每被告,皆能被保释。只要不欺负到有头有脸的人身,就不会有人去状告他。

而那些有头有脸的,他不惹到自己,自然也不会去管他的事,一来不可能拿他这种事去皇面前告御状,二来不能得罪皇后。

“于侍卫?”

王宝贵被几个打手搀起来,见是胤王的贴身侍卫,眼中竟生出几分惧意来,他这个皇亲国戚在几个皇子公主表亲里边,最惧怕的当属胤王楚烨那个冷面鬼了,看他一眼,他都得哆嗦半会儿。对他来,楚烨的眼神就像是阎罗殿里的索命鬼,没有一次是看自己顺眼的。

所以每每遇见楚烨,他都不敢正眼看他。

“哟,王公子,疼吗?”于景指指王宝贵肿聊半边脸。

王宝贵先是点点头,又忙摇摇头,“不疼不疼!”

他看了看正与被打的那子话的郝芜侈,“于侍卫,她是……”

于景将嘴抿成了一道线,笑道:“她的尊贵,你惹不起。幸好你方才没有碰到她,否则你的这只手留不到明。在下好言相劝,以后碰

见她,绕路走,否则我们王爷会生气的。”

王宝贵一听,傻了眼了,连连点头道:“多谢于侍卫提醒!那……那本、本公子就先告辞了!”

“慢走!”

于景朝他行了个礼,目送王宝贵与一众打手狼狈离开。

“王……郝姑娘,方才那人是王国灸独子王宝贵,属下已经警告过他,下次您不会再碰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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