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师,这么巧,女朋友?”
“不是,是妹妹。”
……
“易有为不是就他一个儿子吗?他易凛哪来的妹妹?”
“干妹妹,情妹妹那不都是妹妹吗?懂?”
“那女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他学生?”‘’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面对他那帮学生脸冷的跟阎王爷似的。”
“哎,二位,让让可以吗?”季海抱着何苗站在两人身后。
明明这门口很宽敞,加上醉酒不醒的何苗,一共就他们四个人。
“二位看我怀里这个像不像你们的学生?他叫何苗,就是你们学校艺术学院的。”
一男一女有些尴尬的看着季海,季公子花名在外,看过娱乐版块大概没几个不不知道季海,自然也知道这个人的家世背景。
“二位听好了,易凛他从来没做过任何违规的事情,易有为是他的父亲,但他不是易有为。”
季海走出很远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骂了一句神经病。
任茴是被憋醒了,她总感觉有什么重物压着她,让她呼吸不畅。
她费力的睁眼睛,头疼欲裂,室内的光线很暗,今天下雨了吗?
不然平时早上阳光很明媚,即使不拉开窗帘,都会被刺到眼睛。
今天没下雨,任茴很肯定,而且她不是在自己的卧室,巨大的恐慌在一瞬间袭击了宿醉之后精神恍惚的任茴,她僵硬的扭动着脖子,沿着放在她脖子下面的那只手往上看。
手臂很长而且一看就是锻炼过的,只用这双手臂就足以将她勒死吧。
“终于醒了?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知道太阳有多高了吗?”
伴随着话音落下,清脆的巴掌声顿时打破了这房间的暧昧与旖旎。
任茴用最快的速度将被子拉过来包住自己。
“慌什么?我有给你穿衣服,这样不热吗?”易凛笑容略显轻浮。
任茴根本就不信任对面的人,他现在讲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她缓缓的拉开被子,被子中的她穿着整整齐齐的浴袍。
“你对我做什么了?”
易凛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暗骂一句,这姑娘下手真狠,复而抬头,春风拂面,笑容中透着邪气。
“你说呢?你昨天喝醉了,打了我的号码,我接你回来,你说我一正常男人面对烂醉如泥的你,我还能做什么?”
任茴狠狠的骂道:“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你就是人了?你能跟畜生交流,你不也是。”
“你……我……”任茴被易凛气语无伦次,她拿起身边的枕头对着易凛的脸就打过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顾及了,这个男人,不,这个狗男人就是个人渣,她喝醉了就可以对她做那种事情了吗?他是畜生,不,禽兽不如!
失落与愤怒填满了任茴的整颗心,她现在甚至恨不能撕了易凛。
手中的枕头不停的挥着,机械般的动作,神情淡漠的脸,一颗血淋淋的心。
“易凛,你就是个禽兽。”
易凛下床,站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不耐烦的按着眉心。
“小祖宗,闹够了吗?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危险了吗?酒吧喝醉?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捡尸?要不是我,你信不信你昨天经历可就不止一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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