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仗着救命之恩,就这样的欺负人。要什么荷包,回头去街上买一个不就成了?什么花色的都有,何苦为难她?

一连两日,靳月的眼睛都快盯瞎了,指尖都快戳烂了,绣得却比狗扒的都难看!

霜枝瞧着都有些不忍心,可一想起公子冷冰冰的眼神,便又打了退堂鼓,只敢为靳月上药,不敢插手绣荷包的事儿。

公子决定的事,谁敢置喙。

“成了!”靳月瞧着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的凑到傅九卿跟前晃了晃,“怎么样?绣得虽然不好看,可好歹绣过了,没让你丢人!”

明儿是中秋,今儿赶工完成。

傅九卿眸色幽凉,薄唇微抿,目光牢牢锁定在她的手上,几不可闻的呵笑了一声,“为了证明这是个名副其实的荷包,你也是不容易!”

靳月面色微红,却还是将脊背挺得笔直,“我凭自己本事绣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若有本事,为何不自己绣一个?爱要不要。”

她将荷包往篾箩里一丢,瞧着自己的手指,被针尖戳得又红又肿,好好的自我同情了一番。

君山站在门口,瞧着少夫人气冲冲的离开,不由的心头一紧,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公子留着少夫人在书房里这几日,难道没培养出感情来?!

直到看见了那个荷包,君山才晓得,这怕是培养出了仇恨吧?

鸳鸯绣得像野鸡,荷花绣得像狗尾巴草,唯有这颜色搭配还算凑合,瞧着红红绿绿的,颇为喜庆。

再看公子的脸……黑得都快赶上锅底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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