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偏了偏头,视线定格在左上方,陷入沉思。
这是人回忆时的典型动作,云曦想。
她慢慢开了口:
“诗语记得当日小姐身体有恙,便睡的比平日要早,我在外房的塌上值夜。亥时过,听房内有动静,我便要起身察看,但是我却发现我根本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只见诗语面色一变,神色间是将要奔溃的压抑。她说:
“我甚至……我甚至,听不见小姐的呼吸声……”
“我和诗琪自小学武,诗琪较我有天份,也耐苦。而我顽劣,将军和您也不在意,但我耳聪目明,当日之时,几乎要疯掉!”
喘了口气,她望着云曦,嘴角含笑,眸中带泪。
“幸好小姐无事……”
“我攒了些气力后,去了内室,看到黑衣人正准备离去,而小姐生死不知。和黑衣人交手之时,却发现实力悬殊。刚准备呼叫侍卫,黑衣人却一招将我制服,随后便昏了过去……”
诗语的瞳孔缩了缩,泪水顺着粉腮流下,身体微微发抖。显然是被那天吓得够呛……
云曦轻轻的回抱她,声音温柔道:
“莫怕,我在这里。”
做完后,心中十分忐忑,虽然诗语所为让她很感动。但是会不会太孟浪,反而招人怀疑,真是记吃不记打……
诗语扑哧一笑,揉了揉眼睛道:
“小姐见笑了,诗语失态,让夫……”
至于夫什么却没有说下去,想必是怕勾起云曦的痛处。
云曦自然不会再问。
“小姐这几天还习惯吗?诗琪走了,我也没能服侍在身边。”
“是有些不习惯,等你伤好再来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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