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二日起,两人就过上了非常有规律的生活,早起用过饭后,裴成暄在院子里练剑,温言靠在一旁的躺椅上悠闲地看书,待裴成暄练完剑开始看书时,温言进屋练字,用过中饭后,两人一同午休,午休过后,温言练习画画,裴成暄在一旁看书,用过晚饭后,温言弹奏古琴,裴成暄就在一旁看她抚琴。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虽没有什么新鲜事,温言却也乐在其中,唯一遗憾的是两人几乎零交流,但也不急于这一时,温言也就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管吃喝玩乐了。却不想,一日清晨,温言醒来后发现裴成暄不在房间里,便叫了兰溪进来。
“裴成暄呢?”
“更早些有王府的人过来,殿下带着张琰乔殊随那人回王府了,走得匆忙,并没有留下什么话。”兰溪答道。
“可知是为何事?”
“不知”兰溪又答。
温言这才突然想起她与裴成暄的的合作还牵扯了政治问题,当下她应当知道裴成暄到底是在搞什么。
温言走到一旁的梳妆台前坐下来,“突然回京,定是发生了必须解决的事,我们在这儿干耗着实在不妥,就看苏修宁奕能不能捕捉到些讯息了。”
进屋换茶水的允真将茶壶放在桌上,立在一旁。兰溪问:“那我们如今应当如何做?”
“裴成暄怎么走的?”温言问道。
“坐来时的那辆马车走的。”允真回道。
“我们一无交通工具,二不熟悉路,先待在这里吧。”温言单手支着脑袋向窗外,“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答案。”
“什么问题?”允真问道。
“也不要紧,现在我也找不到答案,再看看吧。”
温言这才去收拾洗漱去了,三人等了半晌,也不见王府有人驾马车来,温言闲来无事,又想着从未出过小院,便起身出门了。
正是午休的时间,村子没人出来走动,偶尔见一两户烧饭晚了些的人家正开着院门,在院子里的凉棚下吃饭,忽地温言听到婴儿哭闹的声音,久久未能停歇。
“这是哪家的孩子,家里没有大人在吗?”兰溪问道。
“循着声音往前找找吧,也没有几户人家了。”温言回道。
三人又往前走了些路,走过了前面的几户人家,却发现要找到婴儿似乎还要在往前走。
“主子,前面便没有路了。”允真提醒道。
“小心些再往前走走吧,许是哪家丢弃的婴儿,我们或许能救了命。”温言害怕是弃婴,坚持往树林子走。
三人进了树林没几步,果然找到一个婴孩,“看起来很小啊,不哭不哭啊,姐姐带你回家啊,不哭不哭。”温言端起抱自己侄子外甥的架势,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抚,孩子很快就睡着了。
兰溪压着嗓子问道:“她真就睡着了啊?”
“小孩子嘛,应该也哭累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的主子,抱着孩子不好走,您慢点儿!”
回到院子,温言让允真接过孩子,自己到厨房里翻找东西。
“主子您找什么呢?我来帮您。”
“小米,我记得你们那天有买回来的,但是不知道放哪了。”温言手下也不停,揭起一个个盖子查看。
“哦哦哦,想起来了,好像在那边,我去看看。”兰溪提着裙子小跑到靠里的一处橱柜旁,打开来提出一个袋子,“那天最后收拾的时候,见小米也不是很多,就没往米缸里腾。”
“好,你先去允真那儿和她一起照顾孩子,我把粥煮好端过去。”
温言端着煮好的小米粥来到主屋,孩子还在睡觉,温言压着嗓子向两人说:“你们两个去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就好了。”
“我们俩个不累,让我们在这儿陪着您吧。倒是静王府,怎么还没有差人过来。”允真轻声回道。
“无事,或许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情,有宁奕姐在那边,不必过于忧心。”
温言拉过一张凳子,跷着二郎腿,支着脑袋看向床上的孩子,心里却还在思考,她突然不太清楚她当初是否应该回到京都应了这桩婚事,或许温言原本借病离开京都就是改了主意,想来想去她也思索不到头绪,叹了一口气。
“主子?”
“嗯?”温言听到允真叫她坐直了身子,“哟,我们小宝贝儿醒了啊,饿不饿?”看到是孩子醒了,温言伸手将孩子抱起来,“是不是该给你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炎炎日正午,灼灼火俱燃。叫你成妍如何?”温言说着伸出右手手指逗孩子,孩子用两只小手抓着她的手指咯咯笑。
“不妥,主子您单名言字,若随您的姓,取名成妍似乎容易弄混。”兰溪急忙摆手表示异议。
“为何要随我姓,若成妍姓温,回到王府后要怎么说。就先姓夏吧,说不定她的家人还会来找她。”温言抬头望向兰溪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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