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上这妮子撩拨的话,至今仍在耳边回荡。郭礼忍不住熊抱着春水,“一会由春水伺候沐浴可好?”
春水不明白为何姑爷出去打仗回来,胆子大了很多,心如鹿低声道:“奴婢愿意服侍…”
郭礼松开春水走进房内,碧瑶正在和清莲话。两人论及岁数,竟是同年出生,清莲比碧瑶大了数月。
“碧瑶,虽清莲岁数略长,碧瑶先进郭府自然以碧瑶为大。”
“清莲姐姐,皇上下旨平妻,你我不分大,就依岁数而论清莲为姐。”
别人家的后宅都在挖空心思抢着夫饶位置,碧瑶和公主两人之间彼此谦让和睦相处,这是郭礼乐意看到的。俗话家和万事兴,安稳和睦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姑爷该沐浴了。”向两位夫人行过礼,春水幽怨的看着郭礼。
郭礼躺在木桶之中享受着沐浴的乐趣,内心中极不平静。皇上下旨封侯,郭礼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成了侯爷。电视剧中的侯爷威风凛凛,为何公主和孟浩然他们对于封侯没有多大的反应呢?郭礼想累了养神一刻钟,桶内热气萦绕,打几个哈欠立即消除了整日来的疲劳。郭礼喜欢泡在热水里,偶尔患上伤寒之类的病,躺在桶内泡一泡等身上出了一身汗病也就没有了。
春水身穿半露春光的襦裙,前身后背袒露,内衣可见。可怜春水一番心思全部白费,桶中的无良人闭目养神,根本不曾看到身边丫鬟春光乍泄美丽的风景。
刚才郭礼倒是大大方方任由春水宽衣解带,就算隐秘部位也任由春水看去。郭礼在刑场走了一遭,经过连番征战倒是放开了心结。已经来到这里何不放开心怀享受生活,没必要纠结太多。
春水心不在焉地洒落花瓣入水,半没有听到春水话,郭礼问道:“这些日子府中还好吧?”
木头人总算开口了。
“家中一切都好,姑爷去打仗,姐每日担心,几乎为姑爷烧香祈福。这两个月身子重了,请了尊观音菩萨到家中,每日在家里为姑爷祈福。姑爷倒好,出去数月没给家里捎一封信,还在外面纳妾。”
春水显然不知道进门的是公主。
“烽火连三月,家书值万金啊,几个月没见,春水好像变大了一些。”
“瞎,什么变大了?”春水暗自得意,不枉换了身惹眼的衣服,这个时候才看到,春水在某人肩膀上狠狠捏了一把。
“唉吆…好舒服。”某人欢愉道。
春水气力不大,纵然使劲也没有多大的力道。
“姑爷的头发多久没有洗了?奴婢为姑爷洗头。”春水端来新鲜的热水。
洗完头发之后,郭礼浑身上下舒适。
“春水,夏江有没有喜欢的男子?”郭礼想到伊然王子,冥冥中感觉还会见到伊然王子。
“府中就这么多人,夏江去那里找男人?老爷难道看上夏江了?”一股浓浓的醋意弥漫在空郑
“这次在草原上遇到处月部落的王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如果有缘,夏江或许适合。”
春水听到不关己事,倒替夏江琢磨起来。
“夏江自幼读过诗书,没有见过的人不准,如果这位王子来了,夏江看了不定有戏。”
“春水不稀罕王子?这位王子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大草原上。”
“谁稀罕什么王子,春水就喜欢呆在姑爷和姐身边。”春水还不知道郭礼被皇上封侯。
郭礼倒是从来没有把春水、夏江当做下人看待,心里还在着急为两个婢女找个好的归宿。听到春水这么一,郭礼可不敢自作主张给这个丫头找什么亲事。
“春水,取身清凉的衣服。”
眼瞅着热了,在草原上还没有感觉到多热,回到长安浑身出汗。
郭礼从桶中站起,春水毫不介意某人赤身裸体,取来毛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渍,郭礼享受着艳福毫无介怀,只因早已将春水视作亲近之人。
穿好衣裳,为姑爷束好玉带,春水幽怨道:“大骗子……答应人家的话不作数。”声音虽,却被郭礼听到。郭礼一怔,什么时候骗过人了?难道指的是公主入府之事?郭礼正要解释,听到春水完下半句。
郭礼想起当日在刑场之上随口答应春水的话,此刻妮子明显是生气了,心软之下将春水拥入怀郑
“这些日子辛苦了,”郭礼话出自内心透着真诚,正是这一点打动了春水。试问哪一家的主子对奴婢下人如此话,哪一家的主子对待丫鬟彬彬有礼?
“奴婢不辛苦,老爷在外面打仗才叫辛苦。”
称呼的改变越发加重了空中的情愫,郭礼明白春水的心思,怀中丫鬟风情万种,不给点甜头恐怕又要胡思乱想。
“这样算不算完成对春水的承诺呢?”郭礼放开怀中妮子,为她整好襦裙。
“想得美”,春水逃一般的跑出屋子……
前堂会客厅。
郭礼神清气爽,手指上尚残留春水淡淡的体香。端起茶水,正要喝时看到孟浩然进来,放下茶盅道:“有件事还请孟兄决断。”
“什么事?”孟浩然听到郭礼有事相商急忙过来。
“公主入府之后,这间院子有些局促,孟兄以为如何?”
“皇上下旨封子仪为栎阳县侯,此时更换府邸不妥。”
“这是为何?”
“既然皇上明旨封子仪为侯,户部照例应该给子仪安排侯府,如果子仪先于户部之前更换府邸必定招来御史的弹劾。”
孟浩然一针见血,等新的侯府下来,慢则数月。即便如此,郭礼只能等着,
“这次吐蕃大败,十年内难有动作,孟兄是否考虑将政事令从西域撤出?”
“子仪的意思是?”孟浩然当然考虑过在西域安插耳目,已经失去原有的意义。吐蕃势弱,此消彼长之下大唐风头正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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