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夜晚的曲城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藏花楼在曲城东中心位置,旁边伴着一条由城南直通城北的“过城河”,一旁柳树垂青,此时正是它们枝繁叶茂的时候。

而藏花楼也是曲城之中,夜晚最热闹的酒楼。

这藏花楼共有两栋,分在过城河两边,一栋九层名为花楼,一栋五层名为藏阁。

两楼之间有一道悬桥立于河水之上,夜间桥上灯火点亮很是壮观!

王命直接来到花楼之下,这是一栋青楼,但其中亦有赌坊,曲艺,整体氛围俗而不雅,来此的客人也尽都是些文人雅士居多。

花楼门口有几名绿衣巡卫,专门负责场内治安,王命绕到一旁抬头看上去,此楼楼宇虽高,但却并不难从外面登上。

可王命却不知道苟芸在几层。

“若是直接走进去,怕是会被认出来。”王命自言自语道。

因为王命此前曾与藏花楼手下打过几次交道。

他又走到门口徘徊,看到进门都是需要购买令牌,然后才可进入消费。

又看到有几人蒙着面纱进入其中,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从身上扯下破布挂在脸上,然后去别的摊贩处买了几瓶酒,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花楼守卫此时正悠然的站在门口两旁,神情懈怠。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知道从来没人敢来花楼闹事,因为自己上头有人,所以也养成了一种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的心理。

两名绿衣守卫此时正在聊天,突然就见一脸上蒙面的人摇摇晃晃走来,便要直接进入花楼。

绿衣甲拦住蒙面人问道“令牌呢?!”

蒙面人打了个酒嗝,然后单手架在绿衣甲肩膀上问道“你问老子要令牌?!”

绿衣甲有些犹豫,因为来这里消费的大人物很多。有些人他们并不认识,而折了那些人的面子,不是死就是残,要在藏花楼干的舒心,不仅要在眼力上过得去,还非常考验运气。

“芸大人说过,没有令牌不得入内!”站在一旁的绿衣乙出言道。

蒙面人自然就是王命,买令牌的钱他是没有的,可买几瓶酒的钱,那是数之不尽。

王命正想借助酒气耍无赖冲关,便对绿衣乙道“老子说话,他苟芸还得弯腰听!你他娘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绿衣乙不为所动,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可是绿衣甲闻言就有些害怕了,王命瞧出来二人,一个是硬骨头,一个是怂包。而此时多数人应该会选择怂包下手。

可王命就偏偏走到绿衣乙身边,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是新来的?!”

“小人在此已有五年。”绿衣乙道。

王命颠三倒四的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你还敢拦我?!”

一旁的绿衣甲看不下去了,这人显然就是喝酒喝大了,但也担心他是个真的牛人,只是小心道“大人,您带着面帕呢。”

王命摇头晃脑一巴掌拍在绿衣甲背上笑道“嘿!我给忘了!”

这时王命身后要入场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开始吵吵嚷嚷。

厅中巡卫也感觉门口有些不对劲,便大步走来喝道“怎么回事!”

绿衣乙简单介绍了一下经过,巡卫打量了王命两眼便笑道“他是什么东西?!一身破布你们看不出来?!让一个酒鬼在门口闹事,你们是活腻了吧?!”

两名绿衣守卫低头认罚,看得出来管教还是不错。

巡卫快步走来拎起王命的领子走到一边恶狠狠道“识相就快滚!再不走我就命人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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