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亲眼看见薄木兮头上戴过那支簪子,照着这个样子造出,她先开始想薄木兮看到证据腿都吓软了,绝不可能有什么心思去想是不是真是她的簪子,这下可怎么办。

都怪那个可恶的小贱*婢,提防的很,她的人不能进去,否则薄木兮还能站在这里?

夏流觞再次肯定地摇摇头:“贵妃娘娘,它真不是我的簪子,只是有点相像而已,不信,我们现在可以去我的寝殿看看,我的簪子是否还在。”

薄晨安冷笑:“如果你本来就有两个簪子,故意为了逃避罪行呢?”

“木兮惶恐。”夏流觞颤颤巍巍地说道,“不过,不过……”

李钰察觉薄木兮的不同,她说话虽然还是结结巴巴,但明显的条理清晰,有针对性,于是他继续询问:“不过什么?你说。”

“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脑子,宫中拥有这簪子的人,照娘娘的说法,娘娘怎知它只有我有?娘娘可是看见我进余妃娘娘的寝殿了?”她低着头,身子缩了缩。

薄晨安噎住了,片响,愤懑地惊呼:“大胆,你可是在质问本宫?”

皇帝面上的惊诧没法掩饰,薄木兮,这是她本人吗?

她说的没有错,晨安没有证据证明这簪子只有薄木兮有,这一次是他们疏忽了。可她怎么会如此聪慧,一下子找到了破绽点?她从前愚笨呆傻,人人避之不及,他也被缠得凡人,幸好后来废了她,娶了晨安,他兴奋很久。

“木兮何等身份,怎敢质问娘娘,木兮心中有惑而已,皇上英明,木兮相信皇上会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

薄晨安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她,温婉妹妹的形象也保不住了。但她平静的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又缓缓抽泣。“罢了,本宫不说便是。那便请皇上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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