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识退开一步,余妃神色一变,愤愤冲进:“贱人,你不想要嘴巴了?!”
夏流觞悠闲坐在屋里,品茶。
余妃觉得可笑,不知道她在冷宫过日子,怎么悠闲的来,怒气也消了些。
“哎呦,薄木兮,看来你过得挺高兴,挺不错啊。”素手搭上婢女的肩膀,“你一个身份不及窦儿的贱妃,敢欺负窦儿,罪该如何?需要本宫向执掌后宫的贵妃娘娘禀告吗?”
薄晨安正代替皇后掌管六宫。
夏流觞自始至终听她说完话,没反应。
余妃讨了个没趣,尖酸道:“同样是薄家的姐妹,一个是凤凰,一个是土鸡,不,应说是不如粪土哈哈哈哈……”
夏流觞听了,搁下茶杯,笑吟吟地走上前。有了先前之鉴,窦儿警惕地扶着余妃后退。
“薄晨安身边的一坨屎,也来这里污了本姑娘的地方?”
“薄木兮,你敢骂本宫???”余妃愤怒不已尖喊,锋利的指甲朝她脸蛋划来,得逞笑。薄木兮就这张脸还算清秀,那她毁了它,贵妃定会奖赏她。
余妃自以为势在必得,没想到指甲靠近时,她眼前一花跪地,五个指甲生生碰到什么,折断大半,露出鲜血淋漓的血肉。顷刻便近乎疯狂的尖叫,另一只手颤抖捂住手指,就差没在地上四处打滚。
“贱*人,对我做了什么?!”指尖的痛楚牵扯蔓延全身,窦儿惊呼上前,她一把推开。
满地的献血触目惊心,但夏流觞面不改色,经过第一个任务后,她明白了,人不心狠,只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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