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尺夙,也不是尺素,而是假扮与尺素长的一模一样的祭司尺夙,这样被拆穿的风险很大,但于夏流觞而言,自己的身体总归好受些。
恰巧,这一次又多了一个新的金手指:武功。
在这个世界,会武可谓雪中送炭,能在关键时刻助一臂之力,既然获得了金手指,也就说明……
她不敢往下想。
现在徘徊于她心头,久之不去的,是那神秘的轿子上,与傅楚一模一样的容颜。
不,应说是更惊心动魄的一张脸。
面前桌案上,放着张薄薄的绢帛,夏流觞敛下眸光,抬手取下唯一绾起绸缎般墨发的玉簪,放在手中衡量许久,一不留神簪子的尖端刺破食指,鲜血随即流出,滴落的血在帛上晕染开。
她向来是个很怕疼的人,这次却愣了许久,鲜艳的血花刺痛眼才发觉过来,含住指尖。
大殿门推开的声音,小童子苏砚机灵地端着一碗茶进来,对她行礼:”祭司大人。“
他眼尖地瞧见绢帛上的红迹,大呼一声:“大人,您怎么了?”
夏流觞不动声色合上绢帛,“无妨,茶放下吧。”
祭司大人……为何变得有些不同?苏砚面上精光一闪,放下茶碗的同时,思衬着问道:“大人,明日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皇上特地办了接风宴,也请了您。”
既然是接风宴,找她一个祭司干什么?夏流觞头疼地揉揉眉,难不成还让她给祭祀下亡烈的战士?皇帝一声令下,为了今日的祈雨,她已是绞尽脑汁编首颂歌出来,一会儿又出了这档子,皇家的事总如此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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