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内谁不晓得承恩侯府呢?想必整个大周知道的也不在少数,承恩侯府可是出了数不尽的美人,宫内宫外,哪里没有承恩侯府的传说。

这不,茶馆今日又说了这承恩侯府的二三事。

“承恩侯府的千金,哪一个不是美人?新朝初立,太,祖不过是回乡祭祖,结果半路上下了暴雨被困在山里,当时还是猎户的承恩侯府的老侯爷就把自己的小妹献给了太,祖,谁能想到,一夜风流,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孕。”说书先生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那可是太,祖进汴梁城后第一个孩子。虽然是公主,那也是宠爱非常,几年下来,别的不说,就说宠爱,太子怕是都不及这位受宠的长平公主,就连当时还只是从六品的宁姬也渐渐成四妃之一的宁德妃,承恩侯府也封了下来。”

“谁能想到最后登上去的是向来和宁德妃有嫌隙的三皇子,威远侯府也不受待见。”说书先生叹了口气。

下面有人道:“先生怕不是唬我们?谁不知道这承恩侯府在汴梁城,大齐穿了两代,人家还是勋贵大族。”

上了年纪的说书先生也没再提,这涉及朝廷隐私,他不过是个秀才都没考上的人,不敢乱说什么。

茶馆里的人却是热闹,这一步登天的事情谁不想啊。

大周建了近百年,百年来也没有什么大的灾祸,这等香艳的皇族秘闻向来不缺听众。

“当时的太宗如何不想除去承恩侯府,谁知道人家姻亲遍地,当时靠着长平公主和宁德妃也攒了不小的身家,在汴梁城内立足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倒也是,当时承恩侯好色的很,这汴梁城内多少美人被他糟蹋了。”

“听说这汴梁城内最美的美人就在承恩侯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一眼,怕是我死了也甘愿。”

“你做什么梦呢?承恩侯府的千金都是伺候贵人的,轮的着你看一眼?”

那人被一通笑心中恼怒:“我怎么就看不得了?承恩侯府说是伺候贵人的,之前往宫里送了那么多人,怎么没出又一个宁德妃?谁不知道他家早就不行了,前两天还把三房的嫡女许给了跟她爹一样大的礼部尚书。”

“这,这都比她爹大了不少,不是说承恩侯府里面的千金从小娇养,好进宫伺候贵人?”

“那么多女孩子的确是娇养的,谁不知道承恩侯府的姑娘每一个都是用钱砸下来的,人家不重视儿子,只要女儿。”

“这上面的主子厌了承恩侯府,承恩侯为了保命自然得跟朝官打好关系,这不就得靠女儿吗?”

一群人吵吵嚷嚷,出了茶楼已是每个人都吃了不少的茶,肚子里也装了不少的传说,说是那宁家女儿有多么勾人,这都百年下来,承恩侯府的牌匾还在那挂着呢,还不是枕边风吹的。

其中一人看着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这个时间再不回家,我家婆娘怕是又要唠叨。”

周围一群人说他没骨气,被个女人压着。几个人念叨间看着马车从路上过去,看看府牌,哟,是刚刚说的高兴的承恩侯府的人。

马车上有两个主子,他们刚刚停在茶楼外,刚刚事情听的清清楚楚,只是无一人在意。倒是前面的车夫面色不虞,喘了两口气。

宁白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父亲,承恩侯府的三老爷对外面的一切都不在乎,他也收敛起自己的小动作,他被父亲严格管教,对这些事情管的很严,除了这些其他又什么都不管。他学着父亲的模样闭上眼睛,他从小就不怎么说话,

该怎么说这件事呢,生而知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他能清晰的记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知道自己今年几岁几岁,却像个大人一样生活,貌似他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直到他的父亲带着他回到京城,他每晚都会做奇怪的梦,然后早上又忘。

忘是忘了,可到底还是有印象。一个颠簸,他受刺激睁开眼,又闭上。

林欢想想他这几年的生活有点哭笑不得。

很好,她又成了性别男,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古代世界。

当初进行培训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一次应该是古代世界,可她考核没过,只能选择抹去记忆在这个世界里磨合,因为磨合所以宁白生而知之,从京城离开到江南又从江南回来,谁会想到契机会是京城的一阵颠簸?

宁白,承恩侯府三房嫡子,也是唯一的孩子,他之前所遇到的是自己的家族如何一点点被新帝蚕食干净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为臣他为君,本就这般让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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