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与雪九爱慕他时一样,不难猜出阿与此番出去定是遇到了心上人。
我还是想问问究竟是那家姑娘竟能让阿与这般思念:“阿与,想什么呢?”
阿与看到我便轻笑一声,虽然眼睛里映出是我的面貌,可他的思绪却牵在千里之外的姑娘身上。
“玄门马道青,盈娇慢秋水。
孤鸿坠长天,焚仙助纷飞。”
他念了一首诗,很接地气,一猜便知是他自己乱编的。
后来阿与继承教主之位后常常外出,许多事我都不知道了。
直到阿与最后一次回到狱教,他神色紧张的告诉我:“我安排你去北国,从密道过去,不要多问,我不召你回来,你就永远不要回来。”
我很疑惑,来到狱教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北国,不过他好像很急,一路小跑到门外血池处。
“阿与,怎么了?”
“北国现在急缺人手,你要走快些,要是北国没了我拿你是问!”他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同我讲话,接着又拿出一块令牌给我。
我竟然信了,说什么北国有难,我从血池下去,走的极快,当时以为北国是狱教的分支,应该是遭受了大难。
等我到了北国,那里比狱教还要冷些,好在出了密道就是北国大门。
那边白雪皑皑,很是平静,大门半掩着,一个人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密道,朝大门而去。
“令牌。”一道功力浑厚的男声传来,我四周望了望只有茫茫白雪,并没有看到人影。
我有些警惕,没有立马把令牌拿出来,突然,杀气从我背后袭来,所幸我躲得快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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