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平揉着惺忪的睡眼。
昨夜她绞尽脑汁的思考如月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以至于到了快卯时才睡着。
可当她听到铜镜的报告后，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还准备今天再去一趟容华院。这次不是为了见季侧妃，而是为了见如月。
可现在，如月死了。
是因为那句话？或者是别的什么？想到此处，清平出声问道：
“在哪发现的？”
铜镜将下人传来的消息一一告诉清平。
如月的尸体是今早被下人发现的，而发现的地方赫然是柳侧妃的柳荷院。
“柳侧妃动的手？”
清平有些惊讶。柳香琴看起来像是那种只会嘴上说说的人。若不然秦氏把持王府后院这么多年早该奋起反击了。
铜镜闻言斟酌了片刻才道：
“似乎不是的。听说柳侧妃一大早知道这个消息就去找王爷告状了。说是季侧妃陷害她。”
“嘿哟，欺负季侧妃不会出声解释。自个把话都给说光了。”
清平看似乐得一笑，但手指却在桌面上毫无章法的敲击。
铜镜知道，小姐心中远没有嘴上说的这般平静无波。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
齐王请清平过去一趟。
“看来是让我去做个人证。”
清平心知这不过是走个形式。别说只是死了个丫鬟，就算真的把季侧妃也给杀了。恐怕云逸也不会治柳香琴的罪。
当二人来到齐王书房时，柳香琴正抓着云逸的手在那期期艾艾的哭诉。
原本云逸还在安慰着她。可当清平来了后，他却轻咳了一声，悄悄推开了刘香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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