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三里拎着皮鞭,优哉游哉地来到记者们面前。然后,他效仿上次的秋樱子和宁月儿,对着空中甩了几次鞭梢儿,可惜,毫无霸气,也没有凌厉的声响,并且引起了阵阵窃笑。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他嘟嘟囔囔,很尴尬的笑。

随后,他走到辣椒水锅前,把皮鞭浸入其内,待皮鞭喝饱后,就取出,来到大犇儿面前,不阴不阳的笑着。

看着他那笑的阴阳怪气的脸,大犇儿也笑,笑的很卑贱,哀求:“帅爷,你老英明,我真的和花上花没有屁毛儿关系啊,你老高抬贵手,放我,哦,不,放孙子我一马?!”

东方三里没言语,只是笑,阴阳怪气的笑。片刻后,他似乎恍然大悟的模样,就吩咐三胖,“去,把那猪皮拿来。”

“得嘞!”三胖响亮的应一声,从厨房拿回一张猪皮。

众人不明所以,这厨子想干嘛?

东方三里轻捋胡子辫儿,斯斯文文地笑说:“大犇儿,看在你刚才叫我一声帅爷的份儿上,我呢,再给你一次机会。换句话说就是,我先抽猪皮,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那下次就不是猪皮了。”

说着,他吩咐三胖把猪皮裹住大犇儿的上身,然后开始动手。

可惜,他玩皮鞭的技术太烂了,第一鞭就抽歪,啪一声,鞭梢儿贴着大犇儿的糙脸而过。第二鞭,几乎抽在了大犇儿的耳朵上。第三鞭——

“帅爷,住手,住手!”

东方三里的第三鞭才高高举起,就被气急败坏的大犇儿阻止,“帅爷,你这人没诚信啊!”

没诚信?东方三里很迷惑的神色,问:“何意?”

“你刚才说,只抽猪皮,可你刚才那两鞭,差点儿毁我容!”大犇儿有些不满。

啊?东方三里恍然大悟的神情,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帅爷我技术太糙了,太糙了,下次我尽量抽到猪皮上啊!”

“不是尽量,是必须!”大犇儿没把自己当“犯人”,用命令的口气。

“好的好的,必须!”东方三里也没把自己当“审讯官”,唯唯诺诺的口气。

说着,他第三鞭猛然抽去,然后——然后——然后鞭梢儿落在了大犇儿大腿上。

哎呀——你姥姥——大犇儿惨叫,疼的脸色惨白。

“抱歉,抱歉啊!”东方三里似乎很尴尬的神情,还叹口气,“唉,我这技术,太有辱斯文了,唉,有辱斯文啊!”

话毕,他走到大犇儿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前,附身查看伤口——皮鞭挺霸道,直接在大犇儿大腿上抽开一道翻着肉的血口子。

“大犇儿,忍一下,我给你包扎包扎!”东方三里很心疼的面色,就吩咐三胖,“去,拿些盐来,再拿块抹布。”

“得嘞!”三胖响亮的应了一声,随后,屁颠屁颠从厨房带来一包已经磨成粉的海盐,还有一块满是油腻污迹的破抹布。

见状,大犇儿吓的糙脸变形,惊问:“你要干嘛?”

“包扎伤口啊!”东方三里很诚实的回答。

对,就是包扎伤口。东方三里先把盐洒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把那腌臜的抹布浸在辣椒水中,然后很认真的为大犇儿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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