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一个须发苍白,身材高大的老头子正怒视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此人是白家宿老白河,比白景老爹还要大上一辈,今年已经八十多岁,小时候曾经历过在这镇山城站稳脚跟的艰难,一直以壮大白家为己任,所以对白羽的荒唐行径一直意见颇多。

而作为他那一辈硕果仅存的两人之一,他也是有这个资格的,不要说白羽,就连白景也只能乖乖听训。

不过李珏此刻维持着前任的人设,以免有人心生怀疑,所以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他也尝试着做出一些小的改变,潜移默化别人对他的观感,以免以后露馅。

就如此刻,以原来白羽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呛上两句,而现在他只是表现的有些不耐烦,任由白河在那里唠叨。

而白河看着李珏那副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毕竟白羽是白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除了大哥白景之外,他的武道天赋最好,只是爱耍性子,行事荒唐,难堪大任,在他眼里就是浪费大好的天赋。

不过他毕竟也年纪大了,说了一通见李珏还是那副样子,也就叹了口气,气冲冲的离开了。

“老夫是管不了你这小兔崽子了,眼不见为净,哼!”

有“珠玉在前”,白景的两位大伯和一位叔叔也懒得在训斥李珏,与白景讨论起这次李珏遇袭的事情。

“这次铭儿和阿羽遇袭,估计是温胡两家搞得鬼,前段时间我们可是又接了好大一笔生意,他们眼红也不奇怪。”

说话之人是白铭的父亲白石,他的猜测也得到了其他两位叔伯的赞同,毕竟在镇山城这一亩三分地,朝廷的影响力极小,只是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实际上则是白温胡三家掌控着话语权。

而镇山城就这么大,资源就那么多,三家想要发展自然不免要挤压对方,不过由于白家近些年越发强盛,所以温胡两家都是联合起来对抗白家。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白石的猜测无疑是很正常的。

白景似乎也很赞同,点点头说道:“不过这次动手的人与温胡两家没什么联系,应该是天鹰寨的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师出无名,我们也不好直接出手,这件事有些难办。”

“倒是天鹰寨那边,一群山贼也敢欺负到我白家头上,简直不知死活,肯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白石叹了口气,劝解道:“虽然铭儿与阿羽遇险我也很生气,但是那天鹰寨有三位脱胎境的好手,而且地理位置易守难攻,我白家若为了出口气就全力攻打,恐怕会随了温胡两家的意,家主三思啊,我白家达到现在这地步不容易。”

大堂内一时有些安静,李珏坐在角落没有说话,毕竟以前任的行事作风,他也没什么话语权,何况现在关系到整个白家。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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