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树后爬出来,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眼睛锐利的犹如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咬牙紧盯着秦立。

那双眼的眼神,充斥着杀气与狠辣。

秦立敢确定,只要他此刻有一点想要对这女人的不利的想法,这女人绝对会犹如狼一样冲来,和自己同归于尽!

好狠的女人!

着军靴,迷彩裤,显然是华夏的军人。虽然不知道隶属哪个部门,只是这一身巾帼须眉之气,便让秦立觉得此人绝不简单!

“这是我的医馆,我是这里的大夫。”秦立缓缓开口,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在秦立话落的一瞬间,女人松了口气,下一刻怦然倒在了地!

秦立愣了,怎么说倒倒?刚刚不是很精神吗?

赶忙将这女人抱到房间躺下,秦立手突然在女人的口袋碰到一个硬物。

拿出来一看,是个小本子,打开之后面写着几个大字!

军情十九处!

梁卿!

下面有钢印,以及所属代号。

秦立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愕然的看向女人。

还真被他给猜对了,竟然真的是军队的。

梁卿,这名字有点耳熟?

秦立摇摇头,看着梁卿此刻这一副惨样子,只好端来一盆水,先给她清洗。

身体表面不清洗干净,看不到伤口没有办法进行消炎和包扎。

“你也算是我医馆的第一个病人了,虽然有点特殊。不过你放心,在我这里,我还是能保证你基本的安全。”

秦立拿起毛巾将梁卿面容的血迹擦干净,接着他便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姿色可称之为国色天香!

之楚清音丝毫不差!

没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秦立感觉到自己的面容有些发热,赶紧低下头。

这一低头不要紧,目光正好放在了梁卿胸口处。

那高山峰峦看的人头晕眼花,胸口处的刀伤已经和白体恤粘连在了一起,这表示,秦立必须把梁卿的衣剥掉!

秦立猛地站起来,吸了吸不存在的鼻血,走到院子内清醒了一会,才拿着剪刀再度走了过去。

衣服根本脱不了,只能剪开了。

秦立眼观鼻鼻观心,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和秦立粗重的呼吸声。

眼看要剪到领口,床的梁卿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秦立立刻站了起来。

等了一会发现梁卿并没有醒,秦立才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秦立不由得苦笑,他给人治个病容易吗!

不行,回头他得找个女帮手!

这简直太挑战他的自制力了!

咔嚓。

最后一剪刀下去,秦立抹了一把脑袋的汗,将身边的一瓶碘伏打开,大量的倾倒在梁卿的胸口处。

那与伤口粘连的白体恤慢慢的被秦立给剥掉。

消炎,清创,缝合。

一套程序做完了之后,秦立再三检查了一遍梁卿身的其他部位,发现没有别的伤口,才转身离开。

此刻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

“看来今天,只能在沙发睡了。”

秦立叹了口气。

好在这房间内设施齐全,沙发,床桌子柜子都不少,还有个小隔间可以做饭。

在沙发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

秦立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梁卿,便抬脚走出医馆。

医馆今天开张,他得准备接待。

刚想到这里,电话便响了起来。

来电是刘正,秦立赶忙接通:“刘正。”

“哈哈,说的不是今天开张吗?我让人带着花篮过去了,我午再过去看你。”

“好的,您忙。”

电弧刚刚挂了,一辆皮卡便停在了店门口。

“请问,这里是秦立家吗?”

秦立前:“是我。”

“这是花篮,麻烦签收一下。”

秦立看了眼,好家伙,十个花篮,全都是鲜花。

刘正对他还真是心。

花篮放下之后,楚清音突然来了电话。

“你今天要开张?”电话接通楚清音那边怒气冲冲的问出声。

“你搞没搞错,我以为你是开玩笑,你竟然来真的!结婚一两年我可不知道你会治病,巧合给刘正那边治了病,开医馆,你要是治死人怎么办?”

秦立愣了一下,无奈道:“不是之前说好了吗,我治一些发烧感冒的小病,放心吧。”

楚清音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如果真死了人,没人替你去坐牢!”

这个混蛋,难道听不出来自己是担心他吗!

一个刚刚办出来行医资格证的人,去开医馆,她怎么能不担心!

哪个医馆之内,没有一个老医生坐镇,到时候真出了事,楚家根本帮不忙!

“秦立有点自己的想法是好事,清音你别管那么多了。”那边传来楚经的声音,“他这么久没有工作,这个决定我支持。”

“爸!”

楚清音气的胸口急速起伏,“你等着吧,要是回头出了事,我看你还这么说!”

楚清音说完,拿着电话又对秦立道:“记住,能看看,不能看别不懂装懂!你今天不是开业吗?放个鞭炮算了,我和爸妈不过去了。”

“怎么说话的!秦立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业,我们能不过去吗?不光我们过去,我们也得叫你大姨二姨一起!”

韩英突然插嘴道。

当初在家宴,她可是记得那大姐二姐憋屈的样子,这种好机会,怎么能不把她们叫来!

楚清音看着父母的态度,突然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气呼呼的转头离开!

电话挂断没多久,秦立还没回过神来,远处驶来几辆汽车。

大姨,二姨,连带着程,杜豪和范明明等人都来了。

当初家宴的人,可谓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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