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是那般正常升起,生活还得继续,于刘信而言,新的一天他又能再继续新的征程。他不由想起那时他早起在那公园里打太极时的场景。
刘信于太阳初升之时离开八方来客,街道上也开时人声鼎沸,那小吃店里也坐上了许多带刀挎剑的江湖好汉。街边的小贩开始吆喝,姗姗来迟的饭店老板娘才开始拿起钥匙开门。
走在吉隆巷的刘信开始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他有些许新奇,在那安镇时他从未早起过,哪怕在那记忆中早有那画面。
刘信的脚步很轻,不带起一点声音。他边走边看,偶尔停下看看,直到在一家面馆才停下脚步。
时间总是不经意间就溜走,在那落日的余晖下,刘信走入了一条奇怪的街道。
整条街道如时间禁止般安静,刘信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街边的店面几乎都关闭了大门,那打开店面的茶馆却空空如也。
只有一墙之隔的芙蓉巷却人声鼎沸,刘信甚至还一度怀疑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好奇是只猫,它抓住了刘信的神经。他走入那空空如也的茶馆,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人间惨剧。
血腥、残酷、残忍、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眼前的这幅画面,刘信觉得自己词语匮乏愣是找不到那贴切的词语来形容。
一时之间恶心想吐之感弥漫在刘信的心头。他一度快摔倒,好不容易才扶着一张木桌站定,却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拿到眼前一看,是那还为凝固的鲜血,把整个手掌染成了红色。
刘信铁青的脸成猪肝色,那股想吐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甩了甩手,虽无济于事却能找到点心灵的安慰。
鲜血还未凝固,说明此时离出事的时间不长,刘信在心里对自己说。他压下心头那股强烈要吐出点东西的感觉,在那还算完整的男尸前蹲下并用那只还干净的左手理了理额前流海。
那尸体胸口之前有海碗般大小的洞口,还未凝固的鲜血顺着尸体向两旁留下,染红了那丝绸黑衣。两只睁大的眼睛却缺少那珠子,嘴巴紧闭却有一截舌头留在唇边,这富态的尸体情况与旁边那三人相比还是良好。
两世为人的刘信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场面,他的额头甚至有汉滴顺着脸颊留下,滴落在那青石铺就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嘀嗒声。
那男尸旁的地板上还有点点黑色的线头,说明那死者是还在活着时被人先挖去心脏在扣去眼珠。在刘信的心里行成这样一副画面:从屋里走出的富态男子先被人打倒在地,行凶者先撕开富态男子胸前的衣服再一手按住双脚脚痉处,令一只手挖去死者的心脏,这过程中死者上身还在左右移动,并大声喊叫,他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挖去心脏时他还未死去,那行凶者看到富态男子男子那眼睛挣得老大就挖去了他的眼珠,也可能是想要他的眼珠,但可能性不大,死去的四人中只有富态男子的眼珠被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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