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氏能够买通夫子和军营的人,那她说不定也会在上商铺里动手脚。
难保一个月后,柳湛是不是真的会挤上少家主的位置。
宴心已经在晚膳上发过火了,那万一柳湛做错了什么,难保苏氏不会借题发挥,说是自己从中作梗。
她现在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来,任凭她们怎么怀疑都不会牵连自己的方法。
宁不屈!
宴心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就是他,平南王和柳家向来不和,所以在外人眼里宁不屈并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人物。
要是他来商铺里闹事,柳湛肯定没本事应对。
目前宁不屈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宴心便得找理由吊着他。
她再次写了信交到宁不屈手上,约他明日午后在那家瓷器店见面。
自从上次的事情在之后,宴心便总让人送信道瓷器店里,再托老板转达给宁不屈。这样既不会惊动旁人,也避免了宁不屈直接接触到宴心的人手。
而那瓷器店的老板得了宁不屈多次造访,自然欣喜的不得了,以为自己攀上大生意了。
宴心在信上还特意关照了,这是一件能够让平南王对他刮目相看的大事件。
宴心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提前了一炷香的时间到场,可没想到宁不屈早已经遣散了路人等在那里,似乎宴心的传召对他来说是件大事。
他那几个狗腿见了遮着面纱的宴心,立马像比见了财神爷还高兴的迎她进门,看来宁不屈对她还真是一点都没起疑心啊。
“仙姑你可来了,这些日子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让我着急啊。”
宴心还没踏进门呢了,宁不屈立马站了起来,真个人显得十分焦急的样子。
“你是不知道,那日宴请二位皇子的时候,我可时间到那柳家的大小姐了,看她那模样明显就是和我们过不去啊,当时我就不该那么轻易的退婚,要不然我爹也不会发脾气。”
原来是他是在为宴心在宴会上献舞的事情而发愁呢,确实那天夜里看平南王的脸色就不对劲,怕是他已经看出宴心没那么好对付了。
不过她真好趁此机会打听打听宁疏影和秦玄益之间的关系。
宴心坐了下来,随手另起茶壶给自己沏了杯茶,不慌不忙的解释。
“宁少爷此言差矣,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家妹子不是已经和太子殿下搭上关系了么,她柳宴心就算是再会说话就能如何呢?难不成还能把你这板上钉钉的事情拉下来么?”
这话一出,宁不屈也没有反驳,似乎是默认了太子和宁疏影已经好上的事情。
但他还是不放心,拉了长椅做到宴心的面前补了一句。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柳宴心这个人最最近玄乎的很,我听妹妹说她在弘文书苑的一举一动都不像传闻里那样,说不定才女大会上还真的有可能翻盘呢!”
宴心在心里冷笑,这翻盘是肯定的事,就宁疏影那个模样是万万不可能嫁给太子的。
虽说她和宁疏影也不合已久,但是参考上一世太子最后的结局是多么凄惨,她就算再恨宁疏影,也不至于那么想送她去死吧。
上一世她就是看秦玄琅做了太多的坏事,这一世就算要做坏事,也是柳宴心亲手惩罚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切莫担心,今日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一件事。”
宴心开始把话题往自己今日得目的上引,她的打算是希望宁不屈借机敲打柳湛。
“你可知道柳家的庶子近期接手了生意上的事,目前正发愁呢,宁少爷大可以去凑凑热闹,让他助你一臂之力啊。”
其实她这么做的原因有二,如果宁不屈派人找柳湛的麻烦是下策,但是也能启到震慑的作用。但若是宁不屈亲自出马,让柳湛帮他做事,等事情揭发,柳湛被安上私通仇家损害柳家利益的事,那可就是上策了。
再万一,柳宴心因此而受了伤,这个柳湛还真的能够稳坐钓鱼台么?
宁不屈摸了摸脑袋,显然是没有明白宴心的用意。
“嘶仙姑,你可得说明白点。”
如此,宴心舒了口气,只能继续诱导他。
“柳家嫡庶之间向来不和,可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可以让他帮你阻止柳宴心获得才女之位呀。”
宁不屈点了点头,认为这件事确实有道理,但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万一他不肯和我合作呢?”
这种事难倒还需要宴心教么,他那种惹事的本事,整个澜州城都知道。
“宁少爷您可是澜州城的小霸王,这恩威并施的道理你应该也懂。只要宴心在文会上出事,那不就是你们平南王府得了所有的威风么,到时候太子就是你的妹夫,柳家也断然不可能再出头。”
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也就只有宁不屈会相信,宴心一边说着一边自己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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