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如此危机,没有时间留给你失落了,”奥西里斯毫不客气地打碎了对方的悲伤,“现在你的兄弟遇到了危险,我想你应该愿意为了保护他们付出自己的力量吧。”

教士愣住了,“什么?”在不知道前情提要的情况下,他对奥西里斯所说的话显然很费解。

奥西里斯心里不耐,很想将他扔在这里不管了,但最终还是耐心地解释道,“你在这里已经停留了这么久,应该已经很适应这里的情况了。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去保护陷入昏迷的执法者,我不希望那些本可以大有作为的年轻人死于我的不谨慎。至于你之后要怎么办,我想你可以等到活着离开这里之后再去烦恼。在此期间,你可以慢慢思考是不是要报复艾布纳主教,今后能做些什么。”

教士莫名其妙地看着奥西里斯,“我为什么要报复艾布纳主教?就算是他的决定让我遭遇了不幸,但那也并不是他的错误。”他言语之间满是疑惑,显然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奥西里斯对他抓重点的能力也感到了无语,“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慢慢思考。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决定就够了。”教士立即抛下了这一切疑问,点头应道,“如果只是让我守护他们,那当然可以。只是我能力有限,现在行动不便,可能无法达到您的期望。”

如果说是以前的他,奥西里斯觉得用平庸来形容也不是不可以,否则也不会被分配到如此偏远的教区,但在这些医生如此努力地改造后他还是维持着这样自我认识也是够固执的,但在这个时候矫正对方的自我认识?还是算了吧。“行了,既然如此就先离开这里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今晚就与对方开战,奥西里斯也没有再浪费力量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座医院,防备瘟疫医生的发现。他用匕首轻易斩断了门闩,从房间里走出,将那个教士连着轮椅和奇怪的连接装置一同运送出了房间。

真见鬼,奥西里斯在心里暗暗抱怨,“等到回了教会,也许那些工匠能处理这些机械装置。”这些体积庞大的机械设备很难从那扇狭窄的门中出来,对他的搬运工作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多谢大人。”教士满眼感动地看着奥西里斯,认为对方已经很为自己考虑了。

也许是听说能够重新回到教会,他看起来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周身的氛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但奥西里斯却觉得他未免过于乐观,以他这样的情况,即便是教会也很难给出什么有效地救治办法,他也彻底失去了留在教堂晋升一方主教的资格,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成为看守圣殿宝库的殉道者,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

奥西里斯光明正大地站在了二层走廊上,这时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克雷尔等人看起来很好地贯彻了奥西里斯的命令,至少没让奥西里斯再见到那些讨厌的瘟疫医生。

“你们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奥西里斯通过传讯术联系上了克雷尔,克雷尔那头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让奥西里斯的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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