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很不高兴,它气鼓鼓地对着竹君喊骂着,让竹君知道了它有多气愤。不过竹君还是很好奇小蓝草为什么会被放在夹层里。

竹君只好哄着它,不过心里却是很高兴,蓝草的精神气现在就算离开了水源,也是精神十足了,不像之前那样奄奄然。

“嗯,你怎么会被放在这里面,是柳家人看不起我们竹家吗?”

这话一说,蓝草就有点不好意思,它不想说但是看竹君那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又不想闹得让人尽皆知,所以苦着脸就说了起来。

原来是蓝草本来好好的被照顾着,有一天来了一个小屁孩,小孩很调皮,看见蓝草挺好玩的,他就要抓晒太阳的蓝草,这让蓝草很火大,一道水柱就送给了他,可是没想到小孩怀恨在心,在医疗人员将它装进灵虫盒后,将灵虫盒拿走给绑上了一道红绳,临走前还挑衅了一番蓝草。

竹君听着挺开心的,蓝草就像是一个傲娇的野丫头,有时候会让人感觉到火大,竹君很乐意看到它吃瘪的模样,反正是孩子间的玩闹,竹君也不想插手,就让蓝草自己去报仇吧。

“嘿嘿,你可真够丢人的,平时不都是你老二天老大的样子吗,现在连一个小屁孩都对付不了,以后不要说是我竹家的人。”

竹君带着嫌弃狠狠的嘲弄了蓝草一番,这个机会不可多得。

蓝草也没有办法,只能欲哭无泪的在竹君手里哭丧着脸,这一次的确是丢了好大一脸,要是去找小孩报仇那就更加丢脸,最好是再也不遇见那个小孩子了。

竹君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蓝草,这小家伙嘴巴毒的狠,经常嘲讽他这个那个,今天竹君很想对小家伙过个嘴瘾,只是话一说多就容易惹来报应,蓝草喷出一股清泉就给竹君清醒清醒。

竹君抹了一把脸,玉手一握就将小蓝草盖住,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揉搓,让它知道谁才是老大。

竹君和蓝草玩闹一会后,就将晕乎乎的蓝草收进了石盒子里,将石盒放进衣怀,竹君就向着那个给竹煌讲话的老者走过去。

老头看上去很风趣,但是那凸起来的颧骨却是让人感觉到不好惹。

竹煌很兴奋地摆着脑袋,想要伸起头颅却有心无力,只能在石桌子上来回摆动,那浓郁的药味一闻就清楚这灵虫伤的很重。

竹君带着风走到竹煌桌前,向着干瘪的老者打了一个礼貌的招呼,算是对竹煌恩情的感谢。

不过老者没有理会竹君的招呼,只是对着兴奋的竹煌自顾自地说着故事,看样子对火龙蛇有着一段很深刻地回忆。

竹君也没在意,谁都不会跟一个看上去快要撒手人寰的老人计较,他只是低下头,想用手好好摸一下桌子上的孩子。

竹煌很激动,它看到了白色的衣裳,那熟悉的气息让它嘶嘶而鸣,只可惜它不能抬起头,它很想看一看主人的面容,这一段时间和主人的失联,让它倍感焦急。

竹君的手刚要落到竹煌身上,却被一只黑斑点点的糙手给抓住,虽然只剩下皮包骨,但是却异常有力。

“小子,灵虫防护规范不知道吗?不记得就给我多抄一百遍。”

将竹君的手向右一甩,严肃恼怒的声音就响在竹君耳旁,声音可真的很大。

“老者,这桌上的火龙蛇乃是晚辈的灵虫,我想应该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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