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夜晚逐渐变得死寂,苍穹变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但、仅是画卷而已。星辰不再闪耀似乎进入了短暂的休眠,鬼知道他们今天晚上经历了什么。

就像是地上那些楼层里的灯火、似乎又不像,因为那些灯火中还有仅存的三两个依旧在挣扎着说‘我不困、我才是嗨到最晚的人。’。

学员们在经过短暂的脑回路更迭后也慢慢入睡,人是铁饭是钢、可那些人的铁与钢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仅仅是一个不同于寻常的闹剧。

相比于在刚到这个学院时号称至尊法师的大时钟先是被一个小女孩打的吐血、然后又被一只狸猫疯狂的军训到晕眩。还有那个环绕整个学院三天三夜的提百万之日。

所以现在大时钟的虚影被蓝色妖人爆浆这件事倒显得还算正常,只是一个虚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所以这件事也不那么有话题度。

毕竟、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学院,所以一些不正经的事倒是在所难免。

即便如此、这头巨兽在许多地方却又不自觉的透漏着强大,简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与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完美诠释。

随着天空那大开的菊花、学习过鹰眼术或其他侦查魔法的学员发现了一个不亚于校长被爆的大事。那天外所见的风景与最后那被爆浆的瞬间无不说明着一件事。这个容纳有一片连绵山脉的地方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最多的猜测便是其来源于一个介子魔法。

先不说介子魔法的难度,就这周围可见的一片山脉原来都处于魔法空间中这件事、可不是惊爆几个眼球就能达到的,简直是鬼斧神工、谁特么的见过这么大的手笔。

与此同时人们不由的对那些勇闯迷阵的学员给予了强烈的同情。

鬼知道那些可怜孩子将自己坑到哪去了,这不是将自己变成蚂蚁让别人玩嘛,要是对方万一来了尿意...

那可不是一场惊涛骇浪嘛。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在一个被蓝色光华包裹的大厅里,几个身影坐在油光锃亮的兽皮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笨钟投影。

那投影与大时钟平日里背着的一模一样,或者说正是那个钟的投影。

大笨钟的顶端是一个内镶小木鸟的小房子,此时那半透明的小房子虚影里面有一半的空间都被一个沙漏所占据,而那沙漏的上端没有任何的沙粒、底端却几近被淹没,可并没有用人想着伸手将它翻转过来,似乎有什么战胜了人们好奇的天性。

不过那几双目光却不再那沙漏上停留,而是是紧紧的盯着那沙漏的外围,紧贴着沙漏的一个绿色麦比乌斯光圈。

此时那光圈上有一些细小的黑点游走、若是再仔细些便会看出那是一个个细小的人影,那些人影便是之前走‘迷途’的人群。

虽然有一些其他因素,但从结果看来将路走通了的、也只有骑牛走天路而去的坷垃。

时间过了许久、那几双眼睛依旧盯着那些人影,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难以发觉的细节。

大厅里很安静几乎针落可闻。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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