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计划又一次落空,心情很不美妙,回到院子后,把自己关在药房里,呯呯嘭嘭的捣鼓。

秋竹遗憾的叹口气,又得再找机会了。

“秋竹姐,李管家说张记米粮的东家和掌柜来了,请小姐出去一下。”一个小丫头来报。

“知道了,下去吧。”秋竹只有硬着头皮去敲门,有客人上门,让人家等着不太好。

秋竹把事情说了一下,秦臻皱眉,张记?到将军府什么事?

“走,去看看什么事。”正好无聊,打发打发时间。

走到前院的待客厅,见李管家正陪着两个四五十岁的男子聊天,两人都穿着上好的锦缎,一时倒不知道哪个是掌柜,哪个是东家。

秦臻不动声色的坐到主位上,秋竹站在她身旁。

“小姐,这位是张记的东家,张老板,这位是张记得陈掌柜。”李管家一一介绍。

“秦小姐好。”两人见了礼,陈掌柜中规中矩的,那张老板,眼睛看着秦臻,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看着倒胃口。

“秋竹,给张老板重新上新茶。”秦臻淡淡的吩咐,人模狗样的东西,给你加点料,好好享受吧。

“是,小姐。”秋竹跟着秦臻六七年了,她要做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秋竹就能领会。

“哈哈哈,多谢秦小姐。”张老板还以为秦臻重视他,得意的大笑。

秋竹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药,退回秦臻身边。

“张老板今日来,可有什么事?”喝了一口茶,秦臻开口。

张老板搓了搓手,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契书。

“秦小姐,这可是秦将军亲自写下的,还有他的印章。”言下之意,你可不能抵赖。

秦臻看着这张契约书,上面写着秦墨欠了张记十万两的粮食钱。

秦臻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管家。

“李叔,父亲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这契约你老看看。”

李管家双手接过来,认真看了看,点头道:“回小姐,这确实是将军的笔迹,这章是将军的私章。”

“果真?那如何是好?”秦臻装着一脸茫然失措的样子。

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死了爹还不是任他拿捏,李管家心里得意,脸上却是为难的样子,“一切任凭小姐做主。”

秦臻忧心忡忡,“那府中还有多少银子?”

“老奴去取账本。”

秦臻点头,转头看到秋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不由莞尔。

这些个人,不是贪财就是好色,人性,呵呵。。。

转念间又想到百里荣华,那个人,对她又是何意?

李管家很快取来账本,秦臻一看,不由乐了,偌大的将军府,居然只有区区三千两银子。

这人啊,心也太恨了,如果她是普普通通的闺中女子,还不得被一个奴才逼死。

真是个白眼狼,这李管家是他爹从匪徒手中救下的,当时他全家死了就剩他一个,看他可怜,收留他,还提拔他做管家,没想到救了个黄鼠狼。

他老爹眼光一向不行。

还好这将军府本就是个空的。

“李管家,你知道爹爹怎么会欠下这么大笔银子吗?”

“回小姐,主要是近几年无战事,朝中的粮草不是拖就是缺,将军没办法,才向张记借的。”反正将军死了,死无对证,有契约书在手,她也赖不掉。

“张老板倒是大义。”秦臻讽刺,一个小小的粮油铺子,敢贪她爹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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