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休息的时候,然同学问我那会咋回事,我就说,那会太晒,我一下失神了。我问她我做什么了,她说,“本来队伍站的好好的,你突然跑过来找我,还拉着我,什么也不说。”我听后就笑了,还好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去找她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她是我第一个盯住的人,我犯病的时候会找我信任的人。不过我是真的乱跑了,我站在前排,而她站在后排,那可是直接从前排跑到了后排,全班同学都看到了。
之后的军训,没再出现过问题。闲的时候,教官会让我们唱军歌,和我们聊天。当时教官就指着我说,“你们班六十多个学生,你是我盯住的第一个学生。”听教官这样说,我就笑了。我们唱的最多的军歌,就是团结就是力量。教官一边聊天,一边教育我们,“一个班最重要的,就是班魂,团结是最重要的。”教官的话,很多人都听进去了,我也听进去了。教官还叫班长过去,单另和他谈,作为一个班长,该怎样怎样。
我记得军训的时候,上过两个晚自习,一个是各班在操场上嗨皮,一个教我们紧急情况如何逃生。最后一天,我们班作为花样,在学校师生面前表演了军体拳,完美收关。
正式开始上课,我也是信心满满,喜欢与同学讨论各种题,除了英语。那时候的座位不是固定地,是波浪滚动形式的,前四排一滚,后四排一滚,我喜欢这样,比一直在第一排吸粉笔灰要强的多。
我记得有一节英语课,老师们都没有盯住同学的名字,就拿着名单点名。而我稀有的姓氏,让我第一个中枪。老师刚刚念出我的名字,班上的同学就像军训时一样,哄的一声全笑了,搞得英语老师莫名其妙,还问,“你们笑啥。”可为什么笑,只有班上的同学知道,看老师紧张的样子,还以为读错了我的名字。
开学第二个星期,我们上了一节音乐课,让我没想到的是,教我弹琴的齐老师,就是我们班的音乐老师。老师一进门班上同学就开始起哄了,美人老师一个。刚刚开学,老师什么也没有准备,那节课就带着我们做游戏了。击鼓传花,有人打节拍,花在同学手中传递,花停在谁那,谁就起来唱歌。
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师,老师没有看到我。当老师打算找人起来打节奏的时候,在班里巡视才看到了我,就直接点我的名字让我来打节奏。我就站在讲台上,闭着眼睛,拿着黑板擦在桌面上敲,有时也会调皮一下,打了一两下就停,站在讲台上听“幸运”的同学唱歌。班上同学很奇怪,老师怎么会认识我,我下来后就实话说了,齐老师以前带过我,是教我弹琴的老师,带了我好些年。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确实如此,从同学的眼中,我看到了对我的羡慕。
班上的同学大多都是住校生,走读生只有十几个,那时我就发现,班里的小群体就是宿舍,我们下课就回家,每天来来回回跑六趟。还好作为走读生的我,心比较大,不太在意这些,能和周围的人聊聊说说就挺好的,而且还有然同学和我一起回家,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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