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大专时,我是宿舍长得最小,年纪最大的一个。我与我的大学室友娜娜,说起过此事。娜娜笑我的同时,给我讲了一个她转学的故事。娜娜是外地人,她家搬到A市是她小学的时候,她升三年级,也是她爸爸带她去办的。她参加入学考试的时候,他爸爸对老师说,她升四年级,她做的是升四年级的卷子,她怎么可能会做,考了个一塌糊涂。老师看到娜娜的卷子,就建议她留级,他爸爸自然点头答应,她就这样顺利升了三年级。当我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她爸爸好聪明,回到家就数落了我爸爸一番。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具体什么时间我记不清了,应该也是一二年级吧。我的大姐,也就是我大舅舅的遗孤,嫁人了,从我家嫁出去的,就是我火车站的那个家。具体过程我是没有一点印象的,不过最开心的,大概就是我姥姥了。我姥姥是最疼爱我大姐的,将对大舅舅所有的思念,都寄托在了大姐身上。大姐结婚一两年后,就怀孕了,之后就做了家庭主妇,生下一个女儿。
无疑,大姐从小是缺爱的,那种父母的关爱,我不知道大姐感受到了多少。大姐工作没多久就恋爱了,喜欢与异性交往,没多久就结婚了。爸爸不喜欢大姐,说大姐傻里傻气的,不自重,喜欢招蜂引蝶。虽然我对婚前的大姐没什么印象,但听大人们说的多了,可以想象的到。我不会因此而看轻大姐,更多的是同情与理解。一出生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被善良的大舅舅捡回家,也只是生活物质上得到保证,大舅舅与大舅妈有自己的女儿,给予不了一个孩子想要得到的来自家庭的关爱。大姐从小缺爱,养成了她自己独有的性子与习惯,总想要去依赖谁,得到重视与关爱。我想,这或许也是导致她后来婚姻的不幸与命运多舛的主要原因。
三年级,我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新的学校。我并没有那种不适应感,反而心里很开心。这或许就是射手座的性格吧,对于新的环境,总是有说不出的喜欢。
我的同桌是个男的,我姑且称呼他为庆同学。虽然与班上同学不认识,属于插班生,可同学带我非常友好,总是在下课时间,主动与我聊天。同学们总是说我与他们说话声音不同,很好听,但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同学说,我便笑了,而自己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而当时的语文老师待我很好,总是喜欢叫我起来朗读课文。
就在那段时间,妈妈一直闲着,就这样,我留长发了。打小就羡慕姐姐,一头乌黑的长发,是那样美丽出众。而我一直是短发,还是特别短的那种。爸妈忙,根本没时间管我。我很固执,从小从来不穿裙子,爸妈问我,我总说,“我是短发,穿裙子丑,等我头发留长了,再说。”
刚刚转学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快乐。我尽可能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流口水,千万不能让大家发现。我喜欢现在的氛围,老师喜欢我,同学尊重我。也因此,学习信心满满,可谓班上前几名,也算是老师看种的优等生。老师还把班级日志交给我来填写,同学们都羡慕我。
我记的特别清楚,我那时与妈妈住在大姨家,放学回来,我特别搞笑的告诉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入学这么久,还没有人知道我有流口水的毛病,我控制的特别好。”妈妈听我这么说,为我高兴,在一旁为我扎头发,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可以说,那一个两多月内,是我学习最认真的时候。然而好景不长,没多久,我留口水的毛病,全班都知道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不记得细节,也说明没有对我心灵造成伤害,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
虽然大家知道了,但没有人笑话我,他们喜欢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就像讲故事一样,讲给他们听,脸上还是带着无奈的笑容。同学很惊讶,没想到与他们看上去一样大的我,竟然经历过生死,被医生判过死刑。听同学们在一旁惊讶,我就在笑,自己也说,“是啊,医生太不靠谱了,说我没救了,可我活生生长了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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