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文泽深呼吸了一口气，瞳孔放大，脸上写满了惊喜:“真是太好了。雨姐，之前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妥。可是怎么劝你，你都不听……”文泽说着还有一些惋惜遗憾的意味。
“这是第几次了？”虞栀子打断了文泽没用的废话，问了她最关心的事。
“啊……？”文泽一头雾水，没有明白虞栀子的话。挠着头，等着虞栀子进一步的解释。
难怪钟离雨混成这样。这个经纪人也太愣了吧……
“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第几次半夜去敲导演制片的门了？说直白点就是这样的潜规则发生了几次了!”虞栀子无奈只有把话说得非常的露骨，直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纵使愣如文泽也该明白了。
“第……第一次。这是咱们头一回做这种事儿。以往都是捆绑炒作!”文泽红着脸说道。显然他对于这种事情也是难以启齿，内心持反对态度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出此下策。
还好!还好!虞栀子松了一口气。
“姐，你别灰心。你一定会红的。咱们不靠这种手段也能火的!”文泽还以为虞栀子已经失去信念了，拉着她的手好一番安慰，眨巴眨巴的眼睛，里面全是真诚与天真。
“嗯！我一定会火的！姐的目标可是影后！”虞栀子吃痛，赶紧把手抽出来。文泽这小伙子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结果没想到，劲儿这么大……虞栀子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把手抽离的话，可能会骨折。此刻虞栀子只想感叹一句：“力拔山兮气盖世！”
文泽骑着“小毛驴”载着虞栀子回到了钟离雨租的公寓。
原本虞栀子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明星的高档次的生活的。宿舍的四人间那狭小的空间，住着也还可以，就是没有自由发挥的余地。虽说钟离雨只是一个小演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虞栀子想着，怎么着也差不到那儿去吧！
结果，进门的实话虞栀子愣住了。
这公寓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呀！外表红砖绿瓦的，看着还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进来，才发现只可远观。
一室一厅的配置。简易的沙发，茶几，两张塑料凳子，一张折叠桌，这些组成了家具。墙上挂着一台五成新的电视机，窗户左上角挂着一台泛黄的空调。窗帘也因为蒙上了一层灰而显得灰扑扑的。
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明星的家！虞栀子内心叹息道。而且就这条件……还是租的……不想多说，要自闭了。
回去得跟许景行说说，这都给我的什么任务呀！就不能给我换个条件好点的吗？虞栀子心想道，顺带又把许景行给问候了几遍。
“姐，你早点休息！咱们明天上午还有戏呢！”文泽走的时候提醒道。
虞栀子推开卧室的门，指望能有什么不一样，结果还是跟外边的客厅一样，简陋中透露着凌乱。衣服裙子鞋子到处都是，而且没有一件是正品都是高仿货。虞栀子把床上的衣服塞进柜子里，又理了理床单棉被，才勉强躺下。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虞栀子就是心里不平衡。她觉着必须要跟许景行说几句。
开灯，将枕头立着垫在身后，伸出无名指，敲三下。
“许景行！”
“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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