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看了乔寒时一眼,她嘀嘀咕咕着:“我们领证的事情跟你去我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不需要见见你的家人吗?”乔寒时瞪着她,冷笑着:“还是说你想要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闻言,鹿语溪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差点喷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藏得起你。”之前她倒是想要保养乔寒时,可知道了乔寒时的身份之后,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凭乔寒时的身份,就是二十个鹿语溪加起来也保不起啊!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乔寒时看了一眼手腕上江诗丹顿的腕表,努了努嘴:“走吧,你爸应该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见乔寒时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鹿语溪索性无赖的用双手环住了栏杆。

“鹿语溪。”他磨牙霍霍,嘴角的笑已经有点绷不住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协议吗?”

该死的!这家伙又要拿协议出来威胁她了吗?

气鼓鼓的涨着腮帮子,她直勾勾的盯着乔寒时,满腹怨怼。

两人有些僵持不下,乔寒时的耐人也告罄了。

他试图用暴力手段将鹿语溪抗起来,可是鹿语溪的双手用力的抓着栏杆,死活不松手。

“真的不想报复你爸跟那个女人了?”

一下子就被点中了死穴,鹿语溪的双手一松。

趁着这个时机,乔寒时一把将她扛上了肩。

鹿语溪的头朝着下面,脑袋里有些充血。

垂眸看着一晃一晃的地砖,她绝望的想着:完了,她现在是已经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了!

……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了。

大清早就指挥着佣人开始忙碌的鹿速明有些按耐不住了,时不时的朝着门口张望。

罗芸伸手捡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眼角的余光撇着不断搓手的鹿速明,有些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

昨天鹿速明因为鹿语溪的事情跟罗芸大打出手了,两人陷入了冷战,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再也没有说过话。

因为宠爱着罗芸,以前就算两人有了争执,先低头的那个人也是鹿速明。

可是昨天鹿速明非但没有低头,反而还一个人睡到了客房。

都怪鹿语溪那个小贱人。

咬了咬牙,她恨恨的想着。

“妈。”鹿蓝江用手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今天姐第一次带着未来姐夫回家,你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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