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忌看着周钟,微露怜悯之色,说道:“周兄,可以开始了吗?”
周钟点点头:“嗯,你们二位开始吧,在下也等不及欣赏两位的大作了。”
赵无忌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今日灵感泉涌,这么快就有了一首,速取纸笔来。”
于是便有人取来一副纸笔,赵无忌摊开宣纸,陈圆圆亲自上前给他研墨,另一边,冒辟疆还在苦苦思索,董小宛也早早替他铺好宣纸,在帮他研墨。
陈圆圆在赵无忌旁边细心地给他研墨,赵无忌感受着身边美女的香气,心里不由得又是一荡,他定下心神,想了想,提起笔来,一路写了下去。
笔若游龙,行云流水,不一会,诗已做完,赵无忌缓缓将毛笔放在一旁,说道:“不好意思,在下侥幸,先写完了。”
钱谦益急忙把赵无忌的诗取了去,念将起来:“人生若此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钱谦益读罢,不禁抚掌叹道:“好诗啊,好诗。贤侄真的做得一手好诗。”说罢便把手中诗词给众人传看,张溥看了之后,也称赞道:“这首诗清丽婉约,哀感顽艳,格高韵远,果然是好诗。”
冒辟疆此时还没有个头绪,听了赵无忌的诗,又听到钱谦益和张溥的点评,当下就心灰意冷,把笔一扔,说道:“赵公子才华高绝,冒辟疆佩服,今日输得不怨。”
周钟面色惨然,心里暗想,赵无忌真是自己的灾星啊,每次碰到他,自己都会倒霉,这下把家里的田地都赔了出去,长兄若是知道,恐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
周钟越想越怕,越想越惶恐,突然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众人急忙将他扶起,又是掐人中又是摇晃,又在他耳边反复喊叫,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醒,周钟醒来后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只是闭目不语。
众人看到他如此惨状,一时也没了继续吃喝的兴趣,于是很快这场宴席也就散了。
赵无忌虽然胜了周钟,心里却也是不甚开心,回到赵家庄后便喊来韩林,吩咐了几句,就上床休息了。
周钟清醒之后,回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衣物,便匆匆离开了南京,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南京人的视线中,他长兄周镳得知周钟把家里的田地都输了出去,当场就被气的昏倒在地,醒来后遍地寻找周钟不见,只得又想方设法凑了一千两银子,找到赵无忌,把地契赎了回来。
周奎回去之后,想起来陈圆圆的美貌,垂诞三尺,长吁短叹,思虑着怎么想个法子把陈圆圆弄到手,周府的管家,周贵见他赴宴归来后愁眉不展,于是便问道:“老爷因何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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