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舒畅的从耗子的手里面接过一张门禁卡。

当我们进到太阴行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吃了一惊,这里面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每个展柜里面都展示一些珍贵的字画,有的还放着一封普通的信封,我注意到每个站台下面都有看上都有一条很细微的缝隙,显然这里面的站台是可以升降的,这一方面可以减少这些展品被盗窃的可能性,另外一方面,当有那些被太阴行认为不合适的人不是以邀请的方式进来的时候,可以将这个“博物馆”瞬间只有几个平常座椅的大厅而已。

刘浩宇走到一个站台前面,看着其中的一件展品,有些惊讶道:“元大黑,这是“破羌帖”吗?”

我走近一看,看着上面各个时代的名家的落款,心中不禁有些哑然道:“这看上去似乎真的是真迹。”

正在说话之间,然后左耳旁边有有一个很儒雅的声音说道:“这虽说不是真迹,但是也是王右军将军仿品之中为数不多的一件精品中的精品,这可是赵子昂的临摹之帖,虽没有历史考证,但是这也是懂得书法之道的人所达成的共识。所以也可以这么讲,这可是一贴两代人,端的是无双之作。”

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我旁边站的这个人就是侯启得照片中的中年人的人,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嘴唇教常人来说看上去更加厚实,给人的第一印象除了有些幽默之外,剩下的便是给人一种敦实的感觉。

那人看着我,接着道:“鄙人,赵玉珂,两位看上去有些面生呀,虽然这里面每天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生人,但是像两位眼光这么毒辣的生人可是不常见呀。这可不是我恭维两位,着实是这里面的这副破羌帖这里面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说过这里面是假的。”说着他指着展台里面的破羌帖道:“这可是赵子昂拼着丢了斯文,才重金换回来的王右军手帖,他临摹的这一副和原贴比较起来,唯一有些差异的地方,就是他的落款。”

刘浩宇听着十分的认真,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如果他不是在太阴行这间建筑里面,那么一定也是一个专业的古董评鉴师,我刚要说话,刘浩宇倒是先道:“你说这是赵孟頫临摹的,那么这价格是多少。”

赵玉珂拢了一下头发,笑着道:“这东西没有价格,只接受以物易物。”

“怎么个换法?”

“青花瓷碗换这副破羌帖,这样的交易方式还是很公平的。”

我笑着道:“如果不单论赵子昂和王右军的书法作品,流传下来的名家名帖虽算不上浩渺二字,但是也称得上波澜壮阔了,但是青花器瓷器,传世只有不足20件,可谓件件皆是无价之宝,单论价值而言,青花瓷器还是更胜一筹,不过就像赵先生这么说的,这样的东西本来无价,但要以喜爱而言,以物换物这样的交易方式并没有吃亏的一方。”

我话音一落,赵玉珂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道:“两位既然来了我行,要知道,本行的规矩,那就是只有先寄物,方能购物,两位那么你们的寄卖品是什么。”

刘浩宇看着我,我也有些错愕着赵玉珂,显然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和耗子都没有想到,赵玉珂倒是习以为常的道:“如果两位没有要交易的东西,那么就请二位现在离开本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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