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说起来,茶确实杀人的茶,但是这点是错的,因为茶永远不会杀人,只有人才会有计划有意识的杀人。只不过茶成为了某一个无辜的工具而已,这样的话适用于一个茶杯,或者一本笔记,或者一朵花。因为杀人的本质往往在于罪恶腐蚀的灵魂。

和黄诚分别之后,耗子在发动车子的时候问我:“现在去哪里?文化馆,还是去找昭波。”

“我相信昭波的调查能力,他那边应该没有问题,所以我们去文化馆,看看我所说的江山茶是否已经被掉包了。”

“看来昭波那个小子,最近这段时间和你学的不少呀。”刘浩宇有些怅然道:“不过我这个弟弟有时候太过较真,所以关于的事情,尽量还是避开他的好。我就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弟。”

“虽然我想说面对罪犯应该是昭波的职责,但是这一点上,我和你的观点是一致,我也就认识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警察。”这过往的一切,和几件事情的影子,使得我认为有些事最好还是我一个面对的好,即是对于耗子,有些时候我也不希望他牵连进来。

到达市文化馆的时候,文化馆的人流量相较于平常确实少了一大半,在旁边公园的警戒线也已经撤了下来,对于我来说很奇怪的是,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文化馆竟然没有选择闭馆,而是选择开门。

更何况这次死者还是文化馆的馆长,发生这样的大事,文化馆没有选择闭馆确实透露出一丝奇怪。

我和刘浩宇进去的时候,找到一楼的讲解员,然后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简单的出示了一下胡文诌特别为我办理的证件。

我走到了那副婚礼的油画下,然后指着油画开口道:“云女士,这就是三天失窃的那副油画。”

云女士,云柔,正是负责一楼油画部分的讲解员。

“是的,这副是是当代有名的青年画家李萌的得意之作。据传这是他专门画给他自己的婚礼的一张纪念的画作,因此具有特别的纪念意义,在加上前几天的失窃的意外,所以这副画的关注度更高。”云柔在一旁解释道。

刘浩宇对这些画家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郝馆长的死难道对你们的文化馆就没有一丝的影响吗?我指的是,为什么没有闭馆呢?”

云柔迟疑了,声音稍微低了一下,便向我们解释道:“这是十年一次的盛会,即使三天前婚礼的失窃,对于开馆也没有丝毫的影像,而且负责这次展览的主要负责人还是我们的副馆长司马铃木,加上她和郝馆长平时很不对付,所以这次郝馆长的死亡,对于负责这次展览的司马馆长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我听完云柔的解释,不由的揉了一下脑袋,心中不免有些不悦,不管在什么时候,中国封建式的官僚主义都有滋养其的土壤,即使文化宫这样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地方。

我内心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轻声的询问眼前的云柔道:“司马副馆长是不是负责二楼的非文化物质遗产?”

刘浩宇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他看了一眼我,显然是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了。

如果司马铃木是负责是二楼非文化物质遗产,那么事后唯一作为标本的。20年前的采摘的母株的大红袍丢失的责任当然是司马铃木去背负更显得合理一些。

而且进一步来讲,如果非得追责的话,郝帅奇最多也就落一个用人不当,再加上一些无关紧要的连带责任,便可以轻松的完成这一桩偷天换日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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