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冰,你在哪,你和轻寒快出来好不好,流冰
最后小女孩被打晕带走了
看到陌允稀脸色红润些,冷淞收回真气,扶她躺下,拉好被子。
陌允稀醒来时,双眼愣愣的盯着屋顶,似乎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自己努力回想,除了头痛欲裂,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屋里,陌允稀转动眼珠子,看向四周,勉强用手撑着床坐起来,一下子疼的她咬牙切齿的。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冷淞进来看到她坐起来,身形一顿,走到她面前。
“喝药。”把药碗递到她面前,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看着冒烟的汤药,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苦味,陌允稀眉头一皱,往后缩了缩。
“那个,你放到桌子上,等一会凉了我就喝。”
看她那样,冷淞也没说什么,把药放到桌子上,直接坐在旁边。
“你,你干嘛?”陌允稀还以为他放下药会走人。
冷淞瞥了她一眼不说话,自个儿坐在桌子边上擦剑。
“那个,你怎么会救了我的?”陌允稀问道。
冷淞不搭理她。
“谢谢你,还有上次在归离山庄和解药。”陌允稀想起还有这茬。
冷淞依旧不吭声,看到药碗不冒烟了,端起来走到她面前。
“凉了。”
陌允稀嘿嘿一笑,苦着张脸接过来,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了。
天哪,这么苦!
天生就怕喝药,所以每次喝药练红盏总会在药里加一些其他的补药,把苦味调和,就算上次释雪尘弄得那碗药也只是清淡的苦,这碗药,估计把这辈子要喝的苦药都浓缩了吧
“陌允稀。”
“啊。”
乍听到冷淞叫她的名字,第一反应就应了一声。
“你是什么人?”
啊?陌允稀傻眼。“不是,你一直要跟着我,而且那么坚定的样子,你不知道我什么人?”有没有搞错。
冷淞看着她吃惊的表情,放下药碗,继续擦剑。
“那你是什么人?”陌允稀问他。
“杀手。”头也不抬,冷冷的回了句。
“我的记忆里,一直有个很清晰的信念,要保护执有玉佩的人。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灌输给我的,只知道很重要。”冷淞自己说道。
“所以你要问我是什么人?”陌允稀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记得了呀?”
“不知道。”冷淞说着,料峭的剑眉不自觉的皱了皱。
“我叫陌允稀,是我师父的徒弟,我从小住在逍遥谷。”陌允稀本想多说几句,不料胸口一阵气短,感觉体内的气血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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