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再次站在祭坛的前方,他双手环抱着,神色肃穆的在桌子上面不断的扫视了一遍又一遍,虽然这些极少的东西对于他来说用处都不大,不过他却希望眼前的这些能给他一些头绪和提示。
是的,自他刚才从沙发那里过来后,都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了。在这期间里,哪怕张起就一直站在这里不断思索着,可是仍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筹莫展的张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后,不由轻揉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好在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张起还有想办法的机会。
突然,站在祭坛前的张起不由自嘲的苦笑了一下,他做梦也没想到作为天师徒弟的自己,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天,也会有对自己最熟悉的环境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
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张起无能,要知道在以前的时候,他可是就敢独自对付旱魃的人,虽然当时是冲动居多。不过能在那种环境中用这种性格生存这么久,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他的能力。
其实不客气的说,若是以前,就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张起早已经有了许多的办法应付目前的情况了。而他之所以依旧在那里苦思着,是因为始终都没有想到一个让他满意的方法,
同时,在他身体中不时传来的阵阵轻痛让他不得不将这一件事情也考虑到了,他可不想在正在做法的时候又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不然到时候他就真的悲剧了。
“天道其行,吾以观复,万物运行而致。复清其上,是以悠悠。静思,其思……。”
张起一边口中轻吟,一边思索着。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若是以前,他对这一篇经文可是很有感觉的,而现在却没有再出现以前那种难得的空明了。
“以前的那些方法还能用么?”
这时张起心中不由有些犯疑,现在他身体状况的原因还没有找到。所以他必须得从一些方法中选择一个没有太高限制,可是效果却是特别好的一个方法,只有这样他才能度过眼前的这一关。
在这诸多的限制下,张起所学的方法大多都不能使用了,于估计之后,剩下的那些术式以张起的情况来说,现在也不能布施。这才是真正让张起伤脑筋的地方了。
虽然他经历很多,也知道很多,不过要一下子想到满足自己那些要求的方法,却是有点困难,这就像是在字典里找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字一样,一时也毫无头绪。
“一定有的………只是自己没想到而已。”张起不断的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这时外面的夕阳已经快全然落下,可是张起仍旧一脸平静的不断的回忆着师傅教的和古籍上记载的方法。
突然,就在下一刻。只见张起眼中一闪,随后他立即从祭坛上拿起一支香,握住尾部那里放在身前,同时右手手指在胸前的空中快速滑动着。
不一会,张起前方那原本布满血气的空中在他的勾动下快速形成一个简单的符号,它就飘飘然的在那里,以一种很是轻柔的方式在空中停留。
“疾”
当张起手指停下,他立即从口中轻喝了一声。虽然那个符文很快便消散了,可是张起手中的香却发生了一些变化,只见一点轻烟从里面缓缓飘出,它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牵引一样,幽幽的飘向这个房间的某一处。
张起随着烟气望去,在看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后,同时手中拿着香,也跟着缓慢的走过去。不过当张起到达某一处时,他手中的青烟又再度回转,似乎想指引着张起从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到这,张起却是丝毫不意外,他似乎就早知道如此,在将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做了一个标记之后,他又随着房间里的青烟缓缓走去,看上去似乎是在这个房间里寻找什么东西,
就这样,张起在一番走走停停后,这个不大的房子不一会儿功夫便被张起给走完了,这时他已经在这个客厅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一些大小不一的奇怪标记。
它们大的与拳头一样,小的不过手指一般,都以一种很是不规则的顺序陈列着,不过如果这时从远处望去,在它们之间都蕴含着一些莫名韵味,似乎以一种特殊的轨迹运行着。
当最后一处找到后,张起停下脚步回头朝着后面望去,在意外的同时不由感到有些疑惑,还真没想到在这阴阙里,居然还会出现这么好的位置,这个看着不大的房间里,暗自蕴含了十多个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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