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十九岁的孔维功在金海市的公安上也是小有名气的,做事干净磊落,并且成熟稳重。身材高大雄壮给人一种天然的安全感。
当李向医知道眼巴前的这个孔维功是刑警队长的时候,就好像抓住了一根结实的救命稻草!
孔维功听到李向医说让他给他老师做主的时候,眼睛活动了一下,说道:
“走,去别的地方抽根烟,慢慢说,别破坏这里的现场。”
李向医跟着孔维功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个拐角处,李向医连忙从兜里掏出来刚刚买的一盒烟,递到孔维功的面前。
然而孔维功拿了一根却没有点,拿着在鼻子前嗅了嗅,一副享受的样子。接着便把香烟还给了李向医说道:
“烟这东西我已经戒了,闻闻味就行了。让你来这,是因为怕医院门口有人监视。要是让打你老师的人发现你跟我接触,估计你也跑不了了。”
这点李向医倒是没有想到,看来干一行明白一行的套路啊!
“你是叫李向医是吧?李向医,说吧,听你刚才说的话,让我给你老师做主,那你想让我怎么给你老师做主呢?”
李向医把这一个多月关于余三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包括最初的火车站救人,到前段时间刘鹤颜来可是抢人的事全都说出来了。
孔维功在原地把李向医说的事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
“这个余三,二十年前在金海算是个不小的人物,那个时候我才进来公安系统,对于这个余三也仅仅只是听前辈提起过。说是当时的道上的人见了他也得叫一声余三爷。他们那一帮子在那个年代开地下赌场,开各种会所挣了不少钱,不过这些年安静多了,也不蹦蹬了,应该也是老了。”
李向医一听完这那是惊讶的不行,没想到自己在火车站无意间救起来的人居然这么“厉害”!
“至于你说的那个刘鹤颜,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余鹤颜,余三的养子。”
李向医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对,我想起来了,当时在余三的病房里,那个刘鹤颜好像是说什么自己不姓余,姓刘!”
“那这就对了,这个人现在在金海地下算是个人物,我们这两年也在搜集关于这个刘鹤颜贩毒的犯罪证据。不过这个人狡猾的很,什么事都让手下人的去做,并且心狠手辣。我这边安插在他那边的几个线人都莫名其妙地被做了。”
这话一说,李向医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事真的有点难办啊,两年了还没有搜集到可以给刘鹤颜定罪的证据。而身前孔维功却加了一句!
“不过,我迟早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说完这句话,孔维功便拍了拍李向医肩膀走了,李向医站在原地点燃了一根烟,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六点了。
李向医走到医院旁的早餐店,自己却没有一点食欲。便只买了一杯热豆浆和一份包子,回到了病房。
阿姨依然拉着马连山的手,嘴里依然小声地说这着话。脸颊上的泪痕,李向医一看便知道自己走后,阿姨还是没有忍住落泪。
“阿姨,吃点包子吧,一晚上了。”
阿姨听到李向医说话,才停下说话,视线也才从马连山那满是纱布绷带的脸上移开,看着向医手里的豆浆包子,摇了摇头。
“向医,放在那吧,阿姨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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