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会在哪呢?这时,鼻端又嗅到了一股让她心喜的醇香。

李谌的唇贴上了她的,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温存,无复之前狂风般的肆虐和狂野。他把她所有的都拿去了,他还要干嘛?不过……这感觉也满不错,他的嘴巴好香!

李谌两手捧着娇娃的尖尖的小脸,细细地啄吻着。他已经明了眼前女娃是如何的生涩,都怪那个臭知州,若不是他多事,自己刚才会如此失控么?这回,他要挽回他的面子,他要使尽浑身解数让她明白做他的女人有多幸运。

他觉得自己有点傻气,堂堂的一个王爷居然要挖空心思去讨一个小娼妓的欢心,说出来有点逊。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但他就喜欢!

凡事就只“喜欢”二字,只要喜欢,财主可以去做乞丐只要喜欢,做丈夫的可以做妻子忠实的狗只要喜欢,皇帝也可做稚子的马。

他尽情地对她温柔。

冷如意只觉呼吸都不能自已,拂过脉搏鼓动的颈子的修长指头,带给她阵阵不知害怕还是欢喜的战栗。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感觉会这么敏锐。被长长的手指抚过的地方,犹如爬上了蚂蚁酥酥麻麻的。那恼人的手指轻柔地拂抚着她,撩动她的心弦。一丝畏怯浮上,她感到有些害怕。不好的预感渐渐在心胸膨胀,她将会被这一双温柔的手所改变。这恼人的抚弄,拨乱了她的心。

随着阵阵陌生的酥麻感升上,她觉着自己的心蹦得很急,有如万马在急奔,那凌乱的马蹄狠狠地踏在心上,砰砰作响,声音大得吓人。脸颊的感觉更糟糕,他触抚过的地方撒了火种般,将热燥辐射向全身。

他在对她干嘛?他知道她是来偷他的东西,所以严惩了她之后仍用这种酷刑来折磨她?不行!这个兵她绝对是不肯折的。这家伙太讨厌了……那感觉好难受受不了了!滚开,快滚开!

咦?那是什么?方方的硬硬的。

手指传来摸到硬物的触感,那块东西摸着有些微凉。

难道……难道这就是那东西?冷如意只觉浑身的血都要往头顶上涌,想要低头去瞧瞧那是不是她要找的。

蓦地,她手上脉门被紧紧的捏住了!

“你要干什么?”李谌的一双星眸鹰般锐利直射入她惊骇的双瞳,紧抿的双唇无复适才的柔和曲线,一张俊脸冷峻而严肃。

她惊住了,骇然地僵直身子。

死定了!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他那一句“你要干什么?”在回荡着……

从她睁得大大的、充满骇怕的黑眸中看到自己杀气腾腾的样子,李谌心生歉疚。

恐怕自己是反应太过头了吓住了她。

因为这东西太重要了,一察觉她的举动他就本能地作出过激的反应。

她只是一个无知的纯真女娃儿,什么都不懂,一定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握着的不是普通的木片。而自己刚刚那迅猛的动作无疑是吓坏了她,这从她极度惊慌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甜美的小东西怎能是意图对他不利的人呢?

他松开了扣住她脉门的手,抚着她僵硬的唇,弯起唇角送她一个魅人的笑,安抚道:“吓坏了?那东西不是你该去碰的。”

听他这么说,冷如意才松了口气。

刚刚差点把她魂都给吓出来了!

她还以为自己要被他生吞活剥了呢!

其实不消他解释她也明了这木片对于他的重要,看来这东西还不好到手呢!只有拿回那只袖子才能撂倒他,才有可能拿到那块价值二千两的木片。

事不宜迟,她顾不得羞涩一把挣脱他,飞身扑向地面上那半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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