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闫风的离开,沫莱也只是站在那望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柔情,如果人的一辈子没有坎坷那该有多好,平平淡淡度过这一生。不要有迷茫,不要有心酸,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姐姐,王爷都走远了,你还在那做什么?不热吗?”子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个算盘,沫莱一愣,子海这小子,这段时间现在都快成人精了,什么时候都拿着算盘。她仔细打量突然发现,子海长高了,短短几个月已经好像和她一般高了。
她意味深长的打趣道:“子海,你都有姐姐这般高了,是不是该给你娶个媳妇了,”
子海听闻,脸有些微红,急了,:“姐姐,你说的什么话,子海还不想娶妻”
然身后有人轻轻一笑,小莲已然在身旁,柔柔的说:“是啊,子海,你都15岁了,是该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说完掩嘴一笑。
子海的脸突然刷的一下变得黑黑的,竖起了眉毛,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莲,“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来插什么嘴。”
小莲心头怨恨,但面上掩嘴娇笑,放佛并不在意一般。沫莱狠狠的揪了下子海的耳朵,生气道:“你这小子,怎么老是对小莲不友善,在这样姐姐可是要生气了。”
子海看着沫莱像是真生气了,连忙赔笑道:“姐姐,好姐姐,我以后不这样便是,你别生气”
沫莱叹息一声,把子海和小莲的手拉在一起,微笑道:“来,握手言和吧!别在争锋相对了,好吗”
子海虽然是不愿意,但为了逐了沫莱的意,还是跟小莲握了握手,而小莲已经是带着招牌似的温柔,微笑,还是微笑,看不清任何情绪。
秋去冬来,日子如烟花般转眼即逝,沫莱很庆幸这段时间没发生任何事,没碰见任何不想见的人,嘴角露出了她都无法察觉的微笑,看上次去那么的幸福和甜蜜。
沫莱无聊之余也去王府和闫风的表妹晴紫吵架,有趣的是,晴紫总是吵不过她,最后恨恨的离去。闫风总说带沫莱去皇宫见他的皇帝兄弟,可是沫莱总是找这个那个借口躲避,日子也终究是这样的过了。
只是闲暇至于会想起晟,他究竟去了哪里,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这一走就没再回来过,还在伤心,还在难过吗?还在怪她吗?
这日里,闫风说要请沫莱到外面吃饭,沫莱一愣,不知道这个人葫芦买的什么药,自己家大业大的,还跑出来吃饭,于是她用眼睛撇了闫风一眼:“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闫风用那千年不化的招牌式表情看着沫莱微笑“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沫莱不甘心,总想问出个所以然,可是这个家伙就不说,这让沫莱更加的好奇,终于在闫风的软磨硬磨去了,闫风声称去叫约好的人,沫莱就自己到一处僻静而又优雅的地方,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四处都布置了只要在冬天盛开的植物,和假山融为一体,让人好不欢喜,尤为亮眼的就是那几株盆景梅花,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一首咏腊梅的诗句念到:“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你总是这么让人惊喜吗?”似乎欣喜,似乎叹息的男声从后面传来,这次沫莱没有惊异,这声音是闫烈,原来啊……一直以来都找各种借口来拒绝,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转过身,淡然一笑,说:“这首诗并不是我写的,所以请不要误会我多有才华。”
闫烈一愣,她依旧是那么淡漠的看着他,尽管知道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也是如此,他黯然,随即一笑:“即便不是你写的,我已然能看出你是个有才华的女子”
沫莱不做回答,只是问道:“闫风定是去找你去了,这个家伙找人不知道怎么找的,自己都不见了”
闫烈走到腊梅的跟前,手拨弄着花蕊,采下一朵最靓丽的梅花,房在鼻子间闻了闻目光定定的看着沫莱道:“是我故意叉开他,想要单独和你相见”沫莱的心一沉,这下如何是好,自己并未打算和这样的场合的见面,更何况是只有她和闫烈两个人,心似压抑的有些喘息。
沫莱心稳稳,已经有了完全的打算,即便你是皇帝,即便你是闫风的哥哥,如果对她有所冒犯,定是不能饶恕的。
闫烈把沫莱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举步慢慢的慢慢的朝沫莱走去,嘴角噙着一丝嘲弄,似是嘲笑她的胆小,渐渐的快要到达沫莱的眼前,他的手慢慢的抬起,沫莱手反射性的想要抓住他上前的手,可是她的手却早一步被抓起,心一惊。
闫烈有些近乎低吼的说道:“别动,这朵花多美,跟你很配。”说完把沫莱认为最亮丽的梅花插在了沫莱的发髻上。
闫风靠近沫莱的耳朵轻语:“沫莱,是吗?我皇弟是这样跟我说的。”沫莱有些怔怔的看着闫风,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轻笑,“皇弟给你的,我亦能给你,甚至更甚,你也不接受我吗?”
闫烈的话让沫莱猛的一惊,斩钉截铁道:“不愿意”
远处的闫风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因为这是他和闫烈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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