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牙齿上下打颤,气的大声反驳:“娇儿是跟你的贴心丫鬟,你前几天还叫她去梧桐街的药铺买药?”
“她是丫鬟,拿了银子,就是要干活,她嘴碎,编排我,这种丫鬟,还得劳烦外祖母处理,是红叶不对,红叶去到安府,被娇儿引诱到湖边,娇儿还推我,是红叶瞎了眼,才会带娇儿来钱府。”宋红叶说着说着哭泣起来。
那婆子暗暗啐了一口,“宋姑娘倒是伶牙俐嘴,”,又看着钱老夫人,恳请道:“老夫人,那宋姑娘是不安好心的姑娘,先前就暗暗买通我这个老婆子为她在钱家打探消息。”
宋红叶扭过脸,“外祖母别听她胡说,红叶不是那样的人。”
钱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冷冷看着宋红叶,厉喝:“事到如今,红叶还嘴硬,打量着我们钱家不敢把你怎么样,我有的手段,现在坦白,我还能当你是我外甥女。”叫人将娇儿带去用刑,大刑伺候,是神是鬼,等会就知晓,吓得宋红叶双腿软的像面条,脊背冷汗直出,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宋红叶拖着瘫软的身子,爬到钱老夫人裙脚边,抱住老夫人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外祖母,红叶也是被六妹利用,是六妹身边丫鬟四儿告诉娇儿,说那天端王和安府公子的行踪,我一时心迷鬼跷才会去湖边,那想到娇儿会推我下水,是六妹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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