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发什么呆，不打就走！”
破空而来，是聂子清的声音。
乌白羽的人已经赶到，不管暗羽来了多少人，他没有慌乱，反而想知道暗羽到底在做什么。
他自然不可能让林寒与聂子清走。那黑色的骨翼，完全将二人包围住，要走，就必须打败他。
乌白羽道：“若暗羽都是你的人，那你让他们现在全部暴露，那你一定就不能离开。”
聂子清目光看着他，冷笑道：“你觉得暗羽想走，你们留得下？”
乌白羽道：“你们？是在说谁？”
聂子清道：“你该知道的，暗羽只属于翼生锁爱的组织。”
乌白羽没有反驳，冷笑道：“所以你现在要与我作对？”
聂子清道：“暗羽从不和任何人作对。”
乌白羽道：“可你现在已经和我作对了？”
聂子清皱着眉头，试探道：“你是说保护林寒？”
乌白羽没有回答。
聂子清道：“还是底下那四人？”
乌白羽也没有回答。
聂子清也不说话了。
林寒冷笑起来，接住一片暗羽，笑道：“你就是像摸清暗羽的势力……”
乌白羽没有反驳。
林寒又道：“你们两派的人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言。”
只存在于陆上水园的传言。
他在听着。
林寒叹了一声，说道：“暗羽的毛，都是翼生锁爱拔的，只是拔得不太干净。”
乌白羽已经愣住了，因为他完全没有听懂林寒在说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暗羽的毛是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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