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郑玉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处于一间小瓦房中,身上穿的新衣服,绝不是她以前那套。
记得那天从学校回来,穿的是蓝白相间的运动装,现在却是粉色太空服加牛仔裤,马尾马也被盘成“新娘”头式了。
墙上那大红双“喜”字,让年仅十六岁,正是花样年花的她懵了,心道:这是哪跟哪?我初中还差一个月才毕业呀!
新娘、红双“喜”、结婚……这不是被拐了吗?不……我这身子是张凯的……。
想到这里,姑娘本能的用手摸了一下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女生特有的敏感,发觉最宝贵的地方还安然无恙,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然而……一个弱女子,落到这步田地了,真的能全身而退?
小小年纪遇到这种事,不先担心一下自身安危,父母会着急,倒牵挂着想以死保全贞洁留给张凯,足见这丫头脾气够倔。
这男人长得并不差,二十几岁年纪,虎背熊腰牛高马大,一套新郎装极不合身,进门随手扔掉后,少几分滑稽,反而比刚才好看了。
“你别过来!要不……我死给你看?”郑玉知道这里不会是老家,用普通话惊叫道。
“姑娘……我不会伤害你,但你必须配合把戏演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哦!”
男人也用善通话,语言并不多,却满是真诚和友善,她眼里恐惧感虽没那么快消除,后面那两句话倒是听朋白了。
“只要你不乱来,让我干什么都行!”郑玉温顺地点点头说。
“你都说到死了,我还敢乱来吗?”男人国字脸上嘴角牵动一下,憨厚地一笑道。
郑玉毕竟年纪小,没那么多花老肠子,几句话便对他有七八分信任了,幸亏对方是个残废,要不然这么美丽的少女落入这种地方,她的想法哪能实现?
看见她不再排斥哭闹,男人端个凳子坐在旁边和她聊起来,郑玉想:事到如今,只有死马当活活马医,这男人也不差,大不了……。
张凯哥!我到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只有尽最大能力保持,迫不得已时只能先保命后保身了!
男人名叫陈川,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前几代都是单传,从小受父母溺爱,把他当成宝贝疙瘩,真正的“金线吊葫芦”式。
这地方在大山深处,荒凉贫瘠愚昧野蛮,陈川家除了十几亩士地和几个山头的树林外,基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陈家其他人家人丁兴旺,对这些不起眼的物质眼馋之极,有时亲兄弟为了一块土一棵树也会大打出手,陈川早已没亲人了,自然成为他们的攻击对象。
他十六七岁时,在县城打蓝球伤到腰,虽然后来运动自如,也可以干重体力劳动,可男女之那方面一直没反应,怎样弄都起不来。
受伤前大清早起来,半天都下不去,胀得难受之极,有时候还要用手处理一番,把那点东西放出来才舒服。
开始时他以为只是暂时性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好,没如何在意这事,反正现在又不娶老婆,有感觉反而难受。
可是,到二十多岁,正是人生精力最旺盛的时候,那东西仍然形同虚设萎靡不振,甚至看见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也没半点反应。
这下他着急了,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告诉他说:“这种后天受伤的不比先天性无能,不用治疗也会好,只是需要某种感觉……!”
在这种偏远地区的县医院,会有多少高明医师?
乡下小伙子见识不多,觉得医生说的准没错,以后肯定会恢复正常,便没再去管它。
这地方大部分人地里刨食,全村找不出几家几万元的人家,女生都往山外跑,男人打光棍的最少有三分之一,如果正常嫁娶,估计娶老婆的一半都没有。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