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谁啊?”,零昔砚不满地嘟囔,都能把她从睡眠中闹醒,可见打电话的人多么执着。“是b。”羽墨亲了亲她的额头,下床到窗边压低声音问他什么事。
羽墨听了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长得b以为羽墨已经走了。“羽总?”b小心翼翼得提醒一声。
“找人盯着。”羽墨说了一句就挂了。
羽墨回到床上,零昔砚就感觉他不对劲。“怎么了?”
羽墨亲着她的头发,闻够了她身上的气息,才开口,“季依依半夜回国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她早晚得知道啊。”零昔砚早就料到了这么一天,不过她还是高估了季依依,没想到她反应还挺大的。如果换做是她,她一定先悠哉悠哉地把假度完,养足精神再处理这些劳什子事儿。对付不值当的人和事儿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行了,睡了。”零昔砚摇摇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黑夜中,羽墨亲亲她安睡的眼皮,他知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羽墨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接到了b的电话。
“季依依连夜赶到了羽宅,好像发现了离婚协议书,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你。”
羽墨揉了揉额角,他这个老爸也是鸡贼,嗅到风声不对,昨天就出城了,季依依也联系不到他。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羽墨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瓣瓣,把她搂在怀里。
“羽墨,加油!我在你身边呢。”零昔砚看他脸上的不耐烦中还有苦恼,赶忙给他加油打气。
“什么鬼。好,我知道你会陪着我,还会陪我一辈子,永远永远。”羽墨执着她的手落下一吻。
零昔砚对他的早安吻很满意,总是让彼此在新的一天里元气满满,心情愉悦,内心里充满爱的泡泡。
零昔砚拉下他的头,给了他一个绵长缠绵的吻,“爱你。”
羽墨立即激烈回吻,吸着她的舌头不让她走,他也爱她,更爱。
羽墨没睡好,让昊子开的车。到了羽宅,就见季依依一脸地木然和冷漠,和她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这样默默看着羽墨走进,快到跟前了,干裂的土地才有了一丝缝,“你来了。”
羽墨点点头,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是我不好。”
“哦,你怎么不好了?”沉静的湖面终于起了一丝波纹,季依依的瞳孔终于有了焦点,对准眼前这个对于她来说近似乎于陌生的男人,她还算有点兴致的开口。
羽墨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小女孩,这么年幼青春,他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瓣瓣,当时他们也只有二十来岁,不懂人间的悲苦和离合,就这样放任时间自流,也放任了时间对他们的伤害,也间接伤害了其他人。
二十岁的女孩还不太懂情情爱爱,还是那么爱憎分明,黑就是黑,白即是白。
把无辜的她扯进来,虽然不是他的本愿也是他不想看到的。生意场上的事他也不能完全掌控,事情既然发生了,他只能接受并且以一个商人的角度去解决这件事。
“我们有过婚姻,但是我没有做到。”
季依依跷起了一只腿,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有过?还没离婚呢!这么急着摆脱我?”
“不是摆脱。依依你应该知道这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只是我现在想终止这场交易。”
“呵,终止,交易?”季依依觉得太好笑,麻木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在这个可恶可恨的男人面前流了出来。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要命地在脸上纵横交错,季依依想这太丢人了,这太他么的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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