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继续藏,只不过地点已经千变万化,从初中,高中,再到大学,最后的异国他乡。种种落落,起起伏伏,十年里不知道又失去了多少,得到的只是每日俱增的刻骨相思。已经无数次要放弃,只不过心还是控制不住的要追寻。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了,自己蹉跎了这么多年,已经消耗了你多久多久的热情和希冀,更何况还有你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我。如果可以在一起,你能确保你们能快乐吗?你能确定这就是那个对的人吗?
直到23岁的我,随着岁月慢慢长成,终于看懂了自己的一些事一些东西。是的,我不能确保他就是对的人,但是我非常肯定以及一定的认为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此前的种种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的无数借口,求逃避,求退路,求自我,求不输。如果此生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那我注定孤独终老。但,想我这么自我爱我的人,怎么可能不拖一个人陪我下水呢?
当我从远方归来,整装待发,只为迎接自己心中的王。一个勇敢爱自己也爱他人的零昔砚。
零昔砚看着眼前的小靓,眼里充满勇气和坚定,就像一个在战场驰骋已久而正在归家途中的小战士,鲜活而蓬勃。
小靓听着零昔砚娓娓地说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恋,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的上司,她心里有很多敬佩,也有不少无奈。情深不俦,时间不许,让局外人几分唏嘘。
第二十章
她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人,喜欢牛郎织女,白素贞这样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摒弃包办婚姻,非自由式恋爱。她同情的手握上了零昔砚,“零昔砚,勇敢的做自己,放手去做,你也只不过才二十出头。”
零昔砚报以开心感激的微笑。夹了一筷子的菜给小靓,“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已经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想再这样子下去。”
小靓咬咬筷子,“只要处理好了,不见得会伤害到别人。”
零昔砚只能苦笑吃着一嘴的菜饭。
和小靓告别后,零昔砚自己准备吹着冷风回去。没想到羽墨打电话问她在哪。
几十分钟之后,她就看到了骑着摩托的他。依然那么帅气迷人,只不过摩托的潇洒给他增添了几分痞气。她爱死各种各样的他了。
羽墨骑着摩托,零昔砚坐在窄窄的后面,手圈着他的腰,下巴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肩上,左右摇晃着脑袋。她开心的想大声唱歌,却只是伸着舌头去够羽墨的耳朵,等够到了又用牙齿咬,然后,又不舍得了,好用她尖尖的小虎牙温柔的舔舐被咬出牙印的小耳朵,往耳洞里呼呼呼着吹着她的气。
“零昔砚,别找死。”羽墨的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孩子气的懊恼。
得逞后的零昔砚洋洋得意,用圈着他腰的手挠了挠他的腰侧的痒痒肉。
零昔砚不再闹他,转而自顾自的唱起了歌。呼呼的风在耳边略过,好似一切都被甩在脑后,身心俱爽。
羽墨故意似的耍起了车技,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穿行着,灵活的像一条蛇。后面的零昔砚吓得尖叫连连,到了后面,不由自主地大声宣泄着堆积的情绪,犹如倒垃圾般,把不好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等一切停下,周边恢复了安静,羽墨摘下偷窥,一把揽过后面零昔砚,堵上了她还在唱歌的嘴。
不知道多久,零昔砚觉得很久,久的她喘不过气。“你太聒噪了。”羽墨摸着她的唇,这么解释。
零昔砚红着脸,被气憋得。她气得指着羽墨,“你说我唱歌难听?”还甩了一下头发,“哼!”一声。羽墨把车停好,几步追上她,又揽了过来。手指戳着她能挂油壶的嘴,“不仅聒噪还磨人。”
零昔砚一手拍开他的手,“不要碰我这个磨人精,不然磨得你离不开我。”羽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零昔砚脸红,被他的话躁得。羽墨侧身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周一我要去新西兰出差,你跟着我去?恩?”
零昔砚抠着他衣服上的扣子点点头,“恩,好呀。陪老板出差,我要加工资,三倍。”
羽墨挑挑眉,不置可否,“这次是和我们的合作案有关的考察,我准备在那边开拓一片地。不然,你认为我会巴巴拉上你?”
没等零昔砚说话,他又加了一句,“b比你能干多了。”
零昔砚停在他胸前的手往他身上锤了几下,作势转身要走,羽墨忙揽住她的腰把娇气包放回了怀里。“你们两根本没有可比性。他是在工作,你是在我心里。”
零昔砚很想吐槽羽先生,他这样自演自导的很好玩吗?还要她配合他演出的戏。她完全不是个拈风吃酷的粘人小妖精好吗?!
但他想看,她就尽心尽力的配合了一把。恩,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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