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帐篷呢?是要过夜吗?”零昔砚惊叹于伍晨的周全准备。
“备着以防不时之需。”伍晨一向喜欢攒局子,身为合格的发起人,别人想到的自然要照顾到,别人想不到的自己要想到。
零昔砚在心里为伍晨的细心加了分。
“要玩这么晚,你们明天不用上班吗?”
伍晨转着头看着零昔砚,“昔砚,不是吧?没想到你还是个工作狂呢。”
“没有啊,总要朝九晚五的装装样子吧。”零昔砚赶忙撇清自己不是。
伍晨不置可否,聪明的换了一个话题。
零昔砚想想也觉得可以理解。伍晨是伍家的长房长子,那个位置肯定是留给他的。
等到了目的地的公园内,看到一群人在那一片巨大的草坪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她傻眼了。原来每个人都带了不少东西,不仅有吃的喝的用的,还有玩的睡的。说是野营,还不如说是小型party。这群人无论玩什么都是高调高逼格的。
在看到弯着腰扎罗马伞的羽墨,她更傻眼了。
这人怎么在这儿啊?
季依依不仅带了漂亮的桌布,还烤了小巧可爱的小饼干用小篮子装着分给所有人。宇萌几口就吃完了她的那一份,吮吸着手指,说好吃。
零昔砚一把抓过她,季依依来了?
“嗯,是啊。我邀请依依的,有问题吗?”宇萌看着零昔砚的大眼睛里有不解。
“那他呢?”零昔砚手指着那个用脚利落的揣着伞钩的男人。
伍晨不知道从零昔砚后面冒了出来,“羽墨在这很奇怪吗?”
零昔砚觉得最近不顺心的工作大大降低了她的智商。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圈子的!只是后来上了高中的她喜静不喜动,上了大学,也很少跟他们一起完,后来她也去澳洲读书了,和他们的交集更少了。
这下轮到零昔砚转移话题了。“伍晨,我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办?”她意有所指的看着大家。
伍晨忙说没什么,“哎,你管那些干什么,这不是我带了很多嘛,等下就算作我俩一起的。况且我邀请你来就是想让你来跟大家伙打个招呼,几年不联系,别弄疏远了。”
零昔砚其实感激伍晨的这番好意,你在圈子里吃得开,以后就多了不少便利的地方。可是,她绝对志不在此,所以,她对他仅止步于谢谢他的好意了。
“嗯,对。那现在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零昔砚对伍晨笑笑。
伍晨看她没事做站着也是尴尬,就说,那你去搭帐篷的那边搭把手吧。
零昔砚在澳洲的时候也是露过营的人,就说搭帐篷的活儿包在她身上了。
伍晨看她一脸的胸有成竹,只觉得可爱的紧,“嗯,我看好你。”
零昔砚觉得他呆呆的看着她的样子挺顺眼,就用手捏了捏他脸上的肉。
等零昔砚走了,伍晨翻滚的心还没平静下来。早些时候,他跑着追着零二小姐多少年啊,连赏一杯水喝的待遇都没有过。
可这次零二小姐回来后,他不仅幸运地偶遇了她,亲自背了她,陪着她在医院看脚,最后还被允许送她回家。昨晚打电话忐忑地问她需不需要他今早来接她时,她甚至没有拒绝。
今天竟然竟然竟然还用手摸了他的脸,虽然只有短暂的一下,短得甚至他都没有被抚摸的感觉,可他心里还是觉得他要把刚才那个画面记一辈子。
他要被一连串好到不可思议的运气砸晕了。他用手细细感受着被零昔砚摸到的那块皮肤有什么不同,嘴不知不觉就傻笑起来。
等感受够了,笑够了,他抬起头才发现羽墨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他讪讪地对羽墨笑了一下。反正圈子里的人都清楚他有多喜欢零昔砚,他也不怕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笑话他,而且,可以给零昔砚的潜伏爱慕者提个醒,他,伍晨是他们的头号情敌。
伍晨摆着烧烤架心情不是一般地愉快地哼着歌,一旁摆弄钓竿的是非看到了,凉凉地来了一句“母老虎的尾巴你也敢摸?”
处在春心荡漾的伍晨不想搭理他。宇萌插着小细腰,蹬蹬噔赶来了。“说谁母老虎呢?你,挖厕所去。”
是非瞪大了他娃娃般的大眼睛,“凭什么让我去挖啊?”
“因为现在你最闲。”宇萌的大嗓门有绝对的压倒性的优势。
“你不是也没事做。”是非只敢以极低分贝的声音小小抗议一下。不情愿地提着铲子跑得远远的挖厕所去了。
“放心,伍晨哥哥,我是不会让是非欺负你的。”说完了,还拍拍他的肩膀。
伍晨在心里默默为是非默哀,还好他的小昔砚不会那么个霸道蛮横。
被伍晨认为是温柔小意的零昔砚正霸道蛮横跟一堆大大小小的杆子和一团乱麻的绳子作斗争。
“要疯了!”零昔砚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向来没有耐心。
“怎么不一样啊,帐篷就是帐篷,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啊!”自己琢磨了半天都没有鼓捣出来,零昔砚把错怪在了商家身上。
羽墨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好像极看不上她这么半天没搭好还发牢骚的样子。
零昔砚也没指望羽墨有绅士风度地伸出援助之手,他没给她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最后,还是伍晨搞好了烧烤那边,过来帮零昔砚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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