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一直觉着庖厨之事男子是全然不会的,如上元只会酿酒,可长戈是确是个例外,不想嫡刚确是另一个意外。
“来尝尝。”
也不晓得他从何处搜刮来的猪耳朵,被切碎了,煮了卤水,如今虽然久了,却还依稀透着股卤香味儿。
我罢,对吃的向来没有什么忍耐力,先吃着,取来云中地底藏的好酒。
落英纷飞下三人共酌,赏尽涓涓潺流,观遍云翻雾卷,委实潇洒恣意,心中的憋闷竟也散了大半,不知不觉竟聊开了。
只是未料到那酒…
微醉,面颊泛红,“我…我…跟你们说,我最…最喜欢落霞元君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上天,她就上天,想下地她…就下地。”
起了身,踉踉跄跄地转着圈圈,痴笑着,“你们说,多快活!”
“是啊,能那般恣意自在,多快活。”他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彻彻!你这是…,莫要再喝了,喝多了就犯傻。”她挡着我,不让我取酒盅。
做梦吧,还是现实中喝醉了?顿了顿神,只觉天旋地转,大家都在摇晃。
一倾,抱着根柱子,嗤笑着,“你们怎么都在跳舞,喝醉了吗,都喝醉了,哈哈,醉鬼,不禁喝。”
“彻彻!”姐姐急忙扶道,“莫要喝了,来同我去休息。”
“搜!”
一拂袖,她就不动了。
哈哈。
“难得做梦,还不让我喝了,不许动,不许动!”
摇摇晃晃的举起盏,一时踏空,倾做在他腿上,他似一愣,又咽了咽口水。
咦?梦里我怎么倒他怀里了。他那张木脸,分不清是酒醉的红,还是什么红,朝我的唇微微一贴,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咚咚咚…”我似听到了他心口什么在跳着。
他缓缓抬起头,又一眼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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