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储呢?”
那是我最后一次向姐姐问起他,在一旁的落霞元君气得全然听不下了,朝我受伤的胳膊一揪。
“滋滋…”那酸爽,绝了,疼感直冲脑门。
“那个负心汉,一听你是妖仙,逃得比兔子还快,我们没见着人。”落霞愤慨道。
“小师妹,你不会对那个寮储还存着什么念头罢。”
玄女的话问得倒是稀奇,但凡我对他有点念头,当时便不会气的从云头跳下来了,便狠狠道:“去他的,那只死乌龟,来日再见到他,非要寻个大些的锅子炖他个几桌乌龟汤。”
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得不甚清楚,故而一回忆往事,便是个没完没了。
寮储不晓得几时行至了我跟前,一手搭在我肩上,甚是眼里甚是动情,“玉彻,当年我说过的…都算数。”
这话说的倒是深情,若换了当年,我定会大大咧咧的应了,可九万年说短委实也不短,改变个人却也容易,手一拂,了开他的手,“当年之事我不愿再提,你若非要跟我论上个一两句,难保我不会兑现了当日在云头上说的血溅白绫。”
他一怔,又笑了笑,“你不是要同我修好的,那你跟着我做甚?难不成真如传言的那般,要捉了我炖几桌乌龟汤?”
九万年前,还是个胆小怯懦的模样,如今倒是硬气,这同我一口一句的论述起来竟也不落下风。
我也不是什么受人欺负的性子,斜眼朝他一觑,“若归墟神国不在意失了大殿下,我倒甚是乐意炖这一锅汤。”
他一晾,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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