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想看我的戏,那我索性把他变成戏。

旁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丈,旁人坏我一尺,我必坏人所有。

说起坏,不禁又想起了那马宅里听到的那柔弱女子撕心裂肺的那一吼,我很清楚那女子身上散发着的海棠花香是月王府特有的,寻香是我蝴蝶精的天性,自然不会不错,也不晓得那女子后来怎么样。

“你在担心什么?”长戈一眼探来,眸中透着一股子锐利的光。

我侧着脸,望着空中飘零纷飞的梨花,一时出神,竟也没回他。

他却搂起长彦,朝我怀中一送,“万一撑不住下去了,就在家带孩子罢,外头有我。”

哈?我略略侧了下眼,那群小侍从都捂着嘴哧哧笑着。

长戈也晓得我面皮薄,便拂了拂手,让他们全走了。

也不晓得那土地仙是从何处冒出来的,“窜”的一声,凭空现在我跟前,我一个惊慌,怀间的长彦径直从我怀间滚了下去。

“扑!”

紧随其后的是几声大吼式哭泣,“啊呜,啊呜…”

也顾不了那么多,顿下连摸带亲的安慰着,而长戈似比我还心疼这小娃娃,一把将他搂在怀中,眼神里潋着什么,“我晓得你不上心,全当孩子是天上掉下来的,竟没想到不上心至了这般地步。”

他吹了吹长彦破皮的胳膊,抱起哭泣的长彦起身离去,离别时又是朝我复杂的一瞧。

左右是这土地仙的错,怎就怨上我了?再者长彦前身是姐姐的夫君,他抢了你的妻子,你被绿了还帮人戴帽,这算什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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