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柳某正想讨公主示下!”柳金蟾圆滑,立刻就将璟公主战蛟抛出的话题,又抛回了璟公主处。
璟公主不算聪明,但他也是个宫里长大的孩子,宫里最惯用的伎俩,他也算是耳熟能详了,既然……柳金蟾问,他就干脆,直截了当地将他目的道上一道:
“这千错万错嘛,自然都是瑞公主行为有失检点的错!你们说呢?本宫也是心里苦哇哇的,你说他要是懂点感恩,想想这一年来,他从本宫这手里不知赚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当然,钱财乃身外之物,本宫花在自家兄弟身上,也不心疼!”
楚天白默默在心里暗补一句:哪是!你十赌十输,全靠我翻本,能心疼吗?
“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把本宫当傻子。”
战蛟翻手看新修的指甲。楚天白继续腹诽:他们不拿你当傻子,能天天约你去做牌搭子……还故意越打越大?
“本宫也是忍无可忍,自然就不会再忍他了!说起来,本宫也没使多大力,就是一时气急,踹了个十来脚,想他那脸还得留着吃饭
本宫也不想伤了自己的手,所以,也就给他把脸留住了。”战蛟说罢,又吹了吹手上的指甲,这刚染好的指甲,若非楚天白到现在还没回家,他心里七上八下,担心楚天白又让谁给拐了,他才不要劳师动众地更衣出来,白累出一身汗
看样子,回去又得洗洗。
“……”孙墨有点傻,头一遭见差点把自己兄弟打死,还一脸坦然的人。
柳金蟾却是见怪不怪,要知这楚天白相公,当年在牛村还拿刀砸过她柳家大门呢!那年没让他直接砍死在牛村口,柳金蟾都暗暗觉得自己真是好命大。
“公主的话,柳某记着了!”柳金蟾躬身。
“记着有什么用,明白就照做!”璟公主放下手,轻轻打了个哈欠,身穿这十几斤的衣裳,还真让他觉得像只笼中鸟,“本宫也没别的要求,只要那狐狸精自此离本宫驸马有多远,滚多远,本宫也就不算白教他这么一遭了。”
说罢,最讨厌和外面臭女人说话的璟公主战蛟懒懒起身,不想楚天白担心柳金蟾和孙墨不知怎么办,一时走神,捏肩的手,忽然就滑到了璟公主后衣领下。
柳金蟾和孙墨立刻为楚天白捏了一把汗,只当某人的招风耳又将不保,谁想,后面的剧情却是这样发展的:
“捏捏捏……你往哪儿捏呢?这么厚的衣裳,你也能……”璟公主脸忽地一红,竟嘟着嘴忽然冲身后的楚天白娇嗔起来,“走了走了,你给为夫老实点,外人看着呢?也不怕人笑话你,老夫老妻了……”
孙墨:“……”
柳金蟾抿唇:“……”又撒狗粮。
“早和你说了,早点回家!早点回家!你非不听,玩得跟个马棚风似的,见面又这样没羞没臊的,为夫不早和你说了,这以后,午后为夫都不去打牌了……回家!”
战蛟边说边起身拽楚天白往外走,但走了一半,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蓦地掉转回头,瞪着柳金蟾,高冷地昂着一张祸害众生的脸:
“记着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本宫见一次打一次!”
“……”孙墨吓瞪了一双眼:
同是异姓公主,相煎何太急?
柳金蟾则抱手恭送:“臣明白!”
气势汹汹地来,浩浩荡荡离开。
片刻后,孙墨颇觉奇怪地扭头看柳金蟾:“这案子主犯,你就这么一句不问地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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