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用送我了,我再往前走一点就到家了,你也回去吧,明天学校件。”

降水笑着点点头:“好的,明天见。”

目送着萧漪彤离开,直到看不清其背影的后江恕方才抬起手,看着自己之前点在她膻中穴位置上的手指又笑了笑:“嘿嘿,之前还以为她身材是属于偏瘦的那一种,可现在看来,这手感还是不错的嘛,丝毫都不觉得咯手。”

下意识地说了声后,江恕一时间又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许龌龊,连忙摇晃了下脑袋把杂念统统抛之脑后,转身回家。

而刚一到家,江恕紧接着迎来的便是柳香竹的审讯,说是这个萧漪彤端庄大方,虽说性子有些冷但却能看得出对江恕好像真有点意思,连问他的想法。

“哎呦,我的妈呀,您就别跟着瞎起哄了好不好?我们真的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学关系,而且我不瞒您说,漪彤她可能一直以来对异性都不是很感冒,甚至还有一种排斥心理。”

“嗯?排斥心里?你这臭小子,该不会是随便找来的借口吧?对了,之前那个柳家的大小姐对你不是也很不错么?之前还给你买过这么多东西,那你和她有没有戏?”

“雨菲么?”

江恕一时回想起前几天在外接吻时的旖旎场景,随即又看了看柳香竹,笑问道:“嘿嘿,老妈啊,那您说说看您更喜欢哪个?”

“臭小子!还反将我一军。”

爱宠地嘟点了江恕额头一下后,柳香竹还真有板有眼地想了想,最后居然说了一个让江恕都感到有些吃惊的答案。

“能者多劳,多多益善。”

闻罢,江恕当即翻了翻白眼儿后直接回房,为了避免尴尬,发现是真不能再和柳香竹聊这一话题了。

盘坐在床上,江恕轻吐出一口浊气,调整好自身状态后便又运转起圣灵秘典,他有一种感觉,距离下一次的突破,已经不远了。

第二天,天明。

江恕一大早便来到学校教室,可直到上课却也没有发现萧漪彤的踪迹,心中不禁有些狐疑,本想着打过去个电话问一问时,电话也突然间响了起来,而且正巧不巧的就是萧漪彤打来的。

“喂?同桌,昨天还说好了今儿个一早学校见呢,你这可是来晚了啊。”

“别那么多废话了,你现在如果不忙的话就来我家医馆一趟吧,有一个棘手的病人,我爷爷似乎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了,所以我,我想请你来试一试。”萧漪彤小声道。

“棘手的病人,是患了什么病?”江恕皱眉问道。

萧漪彤又回头看了眼那大门依旧紧闭的治疗室依旧关着门后,不禁也松了口气,道:“我爷爷之前诊断的是风寒,邪气侵体之像,不过在用了几天药后病情非但得不到好转,反而还,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邪气侵体?”

江恕一时皱了皱眉毛,按理说对于一个老中医而言,邪气侵体可算不上什么难治的病,可接连几天都治不好,那一定是另有隐情。

事态紧迫,也由不得江恕多想,直接爽快地应了声后便挂了电话,和之前与他为难过的那个讲师说了声后便夺门而出,那讲师见状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继续上课。

毕竟在上一次的教训,他现在可还不至于忘呢。

与此同时,明和中医馆内。

此刻,萧漪彤正有些焦急地在治疗室外来回踱着步子,其实之前她就已经向她的爷爷请示过让江恕来试一试的想法,可却被萧华想都不想的拒绝掉了。

至于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江恕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他个毫无经验可言的毛头小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江恕啊江恕,这次你可千万别给我丢脸,林老的病究竟能不能治,这次只怕是真的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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