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我向你保证,母亲当年是一直爱着你父亲的,真的,她也经常在我身边哼唱你父亲哼唱着的曲子,她一直很愧疚也一直很想念他。”
雁狄坐在石雕花凳上,心情复杂地对雪茶说,他不知道这样时过境迁的父母辈监的误会与遗憾,如今在儿女间冰释前嫌,是徒劳的悲伤,还是新的开始。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爹爹在意了一辈子,如今却患了癔症,连我也不记得了,和他说这些,只是被他拿来癫狂地当笑柄罢了。”
雪茶失魂落魄地倚在石柱旁,看着目光所及的重重殿宇,在夕阳下格外的恢宏壮丽,而又莫名对它们有种惧怕感,她从未在这个视角望见过这座城中城,她也何时想真正体会一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那是木秋萌近日背的诗里的一句话。阿萌每每背到此处,总爱搞怪地模仿着名人志士捏着胡子眺望远方的姿态,然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将这句话说出来,却让一旁忙着打扫房间的雪茶感受到了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的力量。
阿萌是谁家的女儿呢?能投这样好的胎,坐享其成地拿到皇后的玉玺与凤冠,她怎么就只能在她身边当一个打扫女婢呢?这样的一对朋友,当得好吗?
“你现在在哪里当差呢?”雁狄回过神来问道。
“就在世安宫。”
“哦?你一直都在世安宫?我们原来离得距离还没有一座宫殿呢!朕居然都不知道!”雁狄突然高兴地一拍大腿,起身靠近转过身望着他的雪茶。
她身上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雁狄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可是就是令他的精神感到非常亢奋和模糊起来,他有一种抱着木秋萌时才有的快乐想要爆发出来,甚至,他想把眼前的女子拥入自己的怀中,是一种想要占为己有般的渴望。
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会对另外一名女子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在木秋萌身边他还能尽量掩藏着压抑着,可眼前女子曼妙的身姿和那双此刻含情脉脉看向他的眼睛,让他觉得心头犹如有一支羽毛在挠着他,又像一只蚂蚁迷了路,在他的心墙之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乱爬着,想要找到一个舒服的点,停歇下来,可是无奈墙是热的,蚂蚁只能越爬越快,他的心也只有越来越骚动不安起来。
“你”
“皇上,怎么了?奴在这里呀。”雪茶扶住雁狄此刻滚烫的身体,她明白雁狄此刻的意识在她身上故意佩戴的香囊的气味中已经越来越受不了他自己的控制,而她自己也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在下身徘徊流动着,她渐渐有些害怕起来,当她的手想要去解开胸前香囊的袋子将它扔掉好让这一切都停止下来的时候,雁狄的手却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的手,她被雁狄拦腰抱了起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