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错,只不过我刚刚想起了一个笑话,你想听吗?”虞霖铃说道。

张召敔还是颇有些兴致,说道:“当然,给你两分钟吧,该上课了。”

虞霖铃笑着说道:“一对男女在宾馆同住,女人紧紧地握着男生的手说:如果松开了我的手你就是幼稚男,然后男人战战兢兢过了一夜都没松手,第二天女人醒来,男人赶紧跑下床去,连跑带逃,原来是一夜没有上厕所,差点尿了裤子。这女人说男人就是幼稚。”

张召敔不由得笑了一下,这才和雨霖铃分别,去了课堂上课。也许是幼稚的心灵导致他总是对朋友与恋情分别不出。或许当年那个离张召敔而去的好朋友可能对他产生过感情,这也说不定,张召敔幼稚的不解风情。

没有太多的话要说,上课之间的情况总是那么平淡的,生活仍将继续,好与坏的事情发生之后总是随着时间的飞逝就变得短暂起来,有些需要珍惜的日子给人以回忆,有些需要遗忘的光阴给人以苦难。

不知不觉一天的精彩时光就这么消逝了,每一天重复的学习让人有些厌恶,甚至感到枯燥的厌学,产生逆反心理,抵触的接受新的知识,接受新的事物,世事变化的太快让人一下难以接受,而平静的生活更加给人一种虚幻的假象,其实暗地里却是激流波涛。

张召敔吃过晚饭,在阳台上静静地背诵着一天下来的知识,这也许是他独有的个人空间了,他望着远方的光亮之处,路灯下的身影总是摇晃不止,那是有很多人是行走在宽敞的大道上的,也许是在秋游,也许是在通往理想的彼岸,可他却不怎么羡慕,因为那都是别的人走过的路,当然最终的结果也与张召敔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宿舍里的其他三人如同往常一样,或是在哪里玩耍,或是忙活着处着对象的人生幸事,可是张召敔还是的按照他自己的人生轨迹去探求。

忽然,寂静的房间里,闪亮的密室里,灯光照着的张召敔身影动了,那是有人在敲门的声音传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似有节奏的声响从门外响起,“张召敔,你在吗?在的话快开门啊,有事!”

张召敔想道:“这是谁,听门外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可是有哪个女孩子的会来男生宿舍,难道是她?”他不敢再猜测下去,连忙放下手上的课本书籍,看了一眼宿舍内的东西,有没有哪里不正确的地方,不妥当之处应该及早的收拾起来,免得被误会就不太好了。

张召敔粗略的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不恰当的东西,放下心来,不由得说一句这几个哥们还是有点靠谱的,没有那么大咧。

或许这是张召敔无意识的身体形态导致,可对某一些女生宿舍来说,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的人表现出来的就是东西毫无违禁的乱丢摆放,那个程度若是遇到校内某个部门临时卫生检查或者安全检查的时候,可能在每一个人的脸颊上会出现“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那得多么的难为情啊。

张召敔确实知道某些部门,在校内的时候,宿舍这几人为了加入一些团体组织举办的面试活动,相关的信息他们会回到宿舍就大大地讲解一番,那场景曾今令这三人大为感慨,恨不得立马加入,只不过在面试的时候被淘汰掉了,这还是让着这三人颇为有些遗憾。

张召敔起身去开了门,看着门口旁边打扮清丽的人儿,还是有些喉咙梗塞,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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