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大婚至今,还是无所出,因为她也中招了,千算万算,她也没有算到秦沫儿居然给宇文拓的香囊里加了一抹异香,本对人的身体无害,但是偏偏那晚内务府上了一种北墨的红颜酒,两者结合形成烈性春药,

她如愿地和宇文拓缠绵了一晚,但就是那晚,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这就是此等春药的后遗症,

一晚后,也让宇文拓厌恶了她,春药,呵呵,她是皇后,是西墨的皇后,最光彩的女人,怎么可能拿春药来绑住一个男人的心,怎么可能?

她忘不了,隔天,宫中妃子来跪拜她,秦沫儿得意忘形的嘴脸,她的护甲都刺进了手心的嫩肉中,就是因为恨,咬牙切齿的恨意,牵制着她们别把对方玩死了,所以才会相安无事地度过了20年。

回忆了自己着20年来的大大小小事情,慕容秋雅深深地叹了口气,扫了一眼皇后的正服,只有她活着,她永远是皇后,就是她先死,她也是皇后,以皇后的身份,皇后的仪驾跟宇文拓摆在一处,而她秦沫儿什么都不是,永远只是妾。

慕容秋雅优雅地站起身来,淡淡地扫了一眼窗外,知情立马上前扶着,低眉顺眼,慕容秋雅冷笑着:“哼,今后,锦绣未央宫别想安宁了,知情,可知那个丫头去了何处?”

“回禀娘娘,公主出了宫就往西墨和东墨的边境去了,小圆子他们跟着呢,定不会坏了你的大事。”

知情只是小小的宫女,可不敢直呼公主为丫头,给她10个胆也不敢,皇后的手段在这几年越来越厉害了,本来南墨太子悔婚之事并无人知晓,要不是她派人大肆宣扬,也不会让其他的公主得了消息,纷纷跑去笑话念柔公主,心高气傲的念柔公主这才留了字条跑了出去。

“东墨?怎么去了东墨?消息没错吗?”

慕容秋雅倒是疑惑了,按说那个丫头该去南墨找寻悔婚的太子,怎么就去了东墨?

知情把上报的消息统统告诉了慕容秋雅,原来没有出过皇宫的宇文念柔完全没有方向感,照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就奔着去了,哪知道找错了地,也不知道找人问一声。

“呵呵,她母亲倒是个厉害的,她宇文念柔怎么笨得这般模样,完全没有继承她秦沫儿的狡猾呢?”

慕容秋雅嘲笑着,笑着,笑着,便没有了声音,最起码秦沫儿还有一儿一女,那她呢?什么都没有,人老珠黄,却什么都没有了。

“娘娘,我们的人跟着公主,那后面该怎么做?之前我等煽动公主去找南墨太子,试图引起南墨的不满,好让皇上和锦绣未央宫的那位有间隙,而如今,事与愿违,我等该怎么做?”

知情待在慕容秋雅身边快20年了,从慕容秋雅刚坐上皇后的宝座就跟了她,主仆的情谊尤为深厚,看着慕容秋雅从端庄优雅的皇后变成歇斯底里的怨妇,可是念柔公主没有错,她还是一个孩子,知情担心慕容秋雅变得没有人性,对孩子下手。

“监视着吧,有机会引导她往南墨去,现在宫里乱成了一锅粥,我也好整顿整顿。”

慕容秋雅由知情扶着进了内室,心里默念着,宇文念柔,宇文念柔,要不是你做了秦沫儿的女儿,我也不会对你下手,别怪我,怪就怪你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娘。

在宇文念柔4岁的时候,御花园内碰到了慕容秋雅,那句懵懂而又甜甜的“皇额娘”,让慕容秋雅激动万分,每每在寒冷寂寞的晚上回忆起来就暖和,所以这么多年来,慕容秋雅只针对秦沫儿,两个孩子她并未触碰分毫。

只是现在,情势所逼,家族的败落,自己皇后宝座岌岌可危,她不得不利用心善单纯的宇文念柔,饶是如此,她也不想害了宇文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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