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姓将军看到刘元之后,面容顿时一惊,随后惊恐无比的跪伏下来。
“属下参见太守大人。”陈姓将军惊恐的道。他身后的兵士也都立刻跪伏下来。
刘元走到陈将军面前面色阴沉的道:“长沙郡都尉以上的将领我都见过了,你是何人部下,也敢在此枉称王法。”
“属,属下名叫陈任,之前,之前是何镇将军部下,将军去了武陵之后,属,属下任守城都伯一职。”陈任结结巴巴的道。
“守城,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的兵士,是否都是守城兵士?他们为何会与你出现在这里。”
“启禀大人,是,是陈将军命令我们前来的。”一名兵士恐惧的开口道。
“属下知错,太守恕罪啊!”陈任对这刘元磕了一个头道。
“你们站起来,压着陈任去军法处,军法处置,至于你们每个人,各领十军棍罢了。”刘元吩咐道。
“谢大人,谢大人。”兵士们连连道谢道,随后立刻站起身来将陈任押走了。
刘元对于兵士们的处罚实际上是比较轻的,没有守城督尉的命令,擅离职守是要打五十军棍的,加上违纪扰民,加起来要打八十军棍,而陈任这个都伯带着兵士擅离职守,而且违法扰民,虽然现在并非战时,但依着军法,少说也要打两百军棍,至于两百军棍是个什么概念,寻常人挨一百军棍不死也得残废,而两百军棍,必死无疑。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陈任一边被兵士拖走,一边绝望的喊道。
“这位先生,我观你气宇轩昂,气质不凡,且有一番侠义心肠,刘某敬佩之至,如不介意的话,可愿与我同席而坐。我与先生畅饮一番。”刘元对着魏延道。
“啊!”魏延睁大了双眼,似是有些惊讶。
“嗯怎么,先生不愿意吗?”刘元微笑着道。
“不敢,不敢,太守大人相邀,魏延荣幸之至,荣幸之至。”魏延对着刘元作了一揖道。
二人落座之后,魏延看起来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刚才先生自称魏延,字文长,我便称呼先生为文长了,可好。”刘元说道。
“不敢,不敢。魏延受宠若惊。太守大人直呼魏延姓名便可。”
“我看文长你身带佩剑,想来也是个习武之人,不知来长沙郡所为何事?”
“说来话长,魏延本是义阳平氏人氏,前几年在义阳城内为一督尉,后来义阳城破,魏延无奈之下,便只身南逃,前些日子在武陵郡听说太守在长沙置下招贤台,魏延觉得不能符了这一身的武艺,便想着来投奔太守。”
“哦,那结果如何?”
“唉,那招贤台处的官员说魏延不是荆州人氏,所以不能考核。”魏延有些沮丧的道。
“这群家伙,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论出身,量才录用。竟将文长你拦于门外。这样,文长,如若你不介意的话,待会儿与我一同回署衙,待由黄将军考较过文长兵法武艺之后,我再决定授予文长何职。如何?”
“多谢太守大人赏识。”魏延激动的道。
长沙太守署衙内,魏延手持一杆长槊,与黄忠在署衙内的一片演武场上激战正酣。刘元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在刘元身后,两名身着轻铠的青年男子握剑而立,这一人便是刘昭,另一人,则是黄忠介绍给刘元的寇封。
“二人相持多少回合了?”刘元看着二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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